腿上,然后轻轻地给她捏。
酸麻的感觉顿时往叶子衿的心头冒,叶子衿忍不住轻声呻吟一声。
正巧,如兰和如冰提着茶壶过来,想问问要不要再换上热水。听到屋内暧昧的呻吟声,两个丫头脸色一红,再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放轻脚步又退了回去。
以容峘的耳力,自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听到脚步声顿下来,然后又消失,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一些,还算好,比较识抬举,否则他要考虑换人了。
“宁无名被抓送往京城,京城内自然会再派一名武官到定州来当守备。京城离定州千里之遥,定州城内的武官暂时群龙无首。他们在定州盘踞多年,算是老人。京城里却要派新人过来,他们岂能服气?除此之外,他们和文官不服,这些年来,文武两派争端多有发生。不过朝廷一向重文,论起来,武官和文官相比,总是要低一头。偏偏,本王又来到了定州,而且恰巧,本王和文官走得近。他们都不是傻子,敢和本王叫板。”容峘对定州城内文武官之间关系分析得十分通透。
“你和文官走得近,朝廷那位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吧?”叶子衿慢吞吞地问。
“猜忌总会有。即便我不会任何官员来往,他心里对我也会有想法。”容峘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他话中是否带着悲凉的语气。
叶子衿听了叹口气,说到这儿,她倒是对容峘挺同情的。生在帝王之间,荣华富贵在身,可惜亲情却少的可怜。
即便容峘没有说明,叶子衿也能想到他的处境到底有多尴尬。
容峘不是储君,北地一战,让容峘的名声大振,特别是武官之中,很多人都对他十分信服,加上容峘的外祖一家,本来就是名家战将,这样一来,武官对他也就更加推崇了。
而且容峘不仅武功高强,在军事上有独特的见解,而且他还十分聪明,可谓是文武双全。这样的人,不是储君,只是一个皇子,悠闲的王爷,对于太子来说,绝对是个潜在的威胁。
就算不说太子对容峘心有顾忌,恐怕当今的皇上,心里对他也有猜忌。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皇上的年纪不算大,身体也比较好。一个儿子在文武百官之中威信高的话,他坐在龙椅上又怎么会安稳呢?
也或许皇上会主动为太子扫清一切潜在的威胁也未尝不可!反正她左思右想,都觉得容峘目前的地位比较尴尬。
容峘接到她同情的目光后,淡淡地笑起来,“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出了京城,来到定州。这儿是我的封地,他们就算看我不顺眼,也得顾忌几分。放心好了,你的夫君没有那么好欺负。”
“你是想告诉我,强龙不压地头蛇吗?”叶子衿和他开玩笑。
“如果你这样理解,也可以。”容峘笑容多了起来。
“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我们一起努力。”叶子衿故意凑近他轻声说。
容峘的眼睛一下亮起来,送上门的美味不吃白不吃。他一伸手捏住叶子衿的下巴,另一只环住叶子衿纤细的腰身,然后就是一记热吻。
丫的,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不过是看容峘心里悲凉,想随便安慰他两句罢了,没想到这丫的居然无师自通又占了她便宜。
“该说的都说了,赶紧到前面去。陶家庄离我们村并不远,这会儿说不定新娘子已经被接过来了。”叶子衿红着脸一把推开容峘,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说。丫的,再这样下去,她的脸皮要越练越厚了。
容峘还想和她单独腻歪在一起,他懒洋洋地歪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想起身,“新人要是进了村子,外面很快就会想起炮竹声。”
“听到炮竹声再过去就晚了。”叶子衿斜睨瞪着他,“新娘子进村的时候最热闹,我可不想错过。你不想去拉倒,我自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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