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前鞠躬:王老师,是您啊!
这时后面的一位同样骑电摩托老人说:我也教过你的。你还记得我么?
我回头一看,这位瘦瘦的老人只是似曾相识。王老师说:他是周庄的周..
“您是教我化学的周老师,我想起来了。只是你怎么变化太大了,那时你可是当时学校里的帅哥啊!”我发自内心的说,因为现在的老师是缩小版了。
周老师说:多少年都过去了,现在我都退休了。
他们都是来参加同样的事情,我家的叔叔们都是老师,胖五叔是教小学的。后来,又见到了小学时教过我的所有老师。
王老师让我坐在他的车后,带着我。我本不想坐,担心掉下来。再说了,离我五叔家不远了。坐车到门口有点情绪上倒不过来,我哭不出来可怎么办。
可是王老师不由分说,将我的东西压在了车子上,然后说:坐上。
呵呵,学生再大,在老师面前也是小学生。于是,我服从命令,乖乖侧坐在了老师的车子后面。心想,这待遇当初做老师学生时,那可是梦都梦不到的啊。
后来又见到我的几位小学老师,我都是正哭着立即擦干泪,然后最快的走向前鞠躬问候。我的白发苍苍的老师们都会挺直腰板给周围的客人说:我教过她几年。
回到了出生地,也就溶入了原生态的大家庭中。长辈们叫我的乳名。叫我更多的是二姐(排行第二大)。长大的弟弟妹妹们,仍像过去样护着我,谁要过来说我一句什么,他们都会过来帮腔。
可是,我更多感受到一种让我最终受不了的关心。那就是现在农村生活好了,前些年回来我就发现,村里人都成了胖子。他们胖了,看我就奇怪了。从第一个人遇到的远房婶子,她就是表情惊讶的说:娃啊,你咋会瘦成这样了?
我会解释:我刚从外面旅游回来,晒黑了,所以显瘦。
然而,这种惊讶是遇到十个人,十个人说,遇到多少人多少个人惊讶:你咋瘦成这样了?你看你脖子上的骨头翘多高啊!你小时在家时可是胖乎乎的啊!
唉呀,全村人见到我都这样说。听他们都说我瘦,我心就烦了,感觉自己是不是得病了!
因为不停的听到说我瘦的不成样子,本来不吃主食的我,这几天大馒头一个一个的吃,希望赶紧胖起来。吃馒头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家乡的新麦子馒头实在好吃。而老家的人对我长相、始终停留在16岁离开家时,爱吃馒头的胖姑娘样子。
我想起前一次回来大家这样说我时,我五叔先坚持不住了说:现在就兴瘦,你们不懂。
心里也明白这是老家人关心我,如同我看到乡亲心就热一样。比如那天走在通往前盐头的南北路上时,看到一位老年盲人,光着脊背在路边一溜红薯秧中摸索。这溜红薯秧种的很有意思,是沿路边和玉米地头唯一的一棵笔直的种过来。
看到盲人艰难的样子,心里就不安了:来,我给你钱,你快装好了。
他听到后表情庄重大声坚决的说:你给我钱干啥?我不需要,我不认识你,咋能要你的钱。
盲人老乡的话实在让我震惊:你拿上吧,我是这里的人。
他:我不要,我又不认识你。要了你的钱,咋报答你。既然报答不了你,我就不能要,那你是谁,在哪里住?。
“我是高庄的,你不识我。”我用完全纯正的家乡话说,只是自己都好奇怎么又会说老家话了?前些年回来时都不会讲了,和家里人交流全是普通话。
“哦,你是高庄的,某某是我老表哥,你认识不?那你是谁家的,告诉我,我好报你恩。”
听到他认识我们村里的人,感到更不能让他知道我是谁的子女了:“我是在外面工作,就这么点钱,用不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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