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你快拿上吧,装好,别丢了。”我没有说多少钱,担心说了他更不要。
“我就是不能要。你不说在哪里住,我没法还你的恩情,不能要。“他说着又在红薯秧里摸索。
他这一次摸索,我看清他在做什么了。
太神奇了!原来他是在拨草。看到他身后拨过的红薯秧子地后,敬意油然而生!简直是太神气了。也真是大家讲的‘老天爷不会饿死瞎家雀。’
他拨过的草后秧子里没有一棵杂草,而他前面没拨的则长满小草。他将拨出的草,不是乱扔一旁,而是一把一把整齐的放在路边,身后如同一条线一样直。从放在一边草的干燥状态表明,他已经拨几天了。
由此可以断定,这条红薯地是他的口粮,更可以判定他是利用路边地头人家不用的地方,种上了红薯。
看到这一幕,更对这位勤劳而自食其力的老乡充满敬意:你快拿着,我不需要你报答。我也不是可怜你,而是敬重你。赶紧放到你腰上包里装好,不要丢了。”我将钱叠好塞到他的手里。
他仍说不要,正在这时一位老年人骑车路过说:哎哟,你今天真是遇到活菩萨了,这是遇到哪里的菩萨了?“
这话听来感到太不入耳了!这几年我太不喜欢这个称呼了,天空过去总是爱这样叫我。真是没有想到回到老家竟然又听到这称呼。我有点扫兴,没有搭理说这话的老者。
可敬的盲人老乡,也再没吭气,表情有点不了意思的握着了钱,低下头继续拨草。
唉!看他这样,我感到自己好像不是在帮他,而是让他产生了心理负担。可敬的人!
我执拗的帮他,最初是可怜他,后来就是敬佩他。再者,我向来认为帮了需要帮助的人,自己的收获更大,真的是‘手留余香’。否则,我会不开心的。
为此,感谢盲人乡亲让我双手含香,谢谢您了。
继续往前行,刚进到了前盐头村口,一阵浓烈的尿味冲鼻。看到是从路边搭的并不是厕所的茅棚中传出。棚内一位年迈的老人倒躺、双脚悬空在一张大圈椅上。看他的姿势断定他是后仰失控,椅子后翻靠背正好架在了墙上才没有倒地。他的头直冲地下,艰难的抬着脖子挣扎着想坐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连忙走进棚子:你需要扶起来吗?
这是位大小便**的老人,他无法回答我的话。
我放下包,用力抓住靠背想抬起椅子。可是太重了,扶不动。这时的老人头和手乱扭,我有些害怕。
退出棚子,我向村里看去。看到不远处一位中年女性在望着我,我向她招手:请过来帮个忙。
她听后转身进了院子。
你怎么能这样!这么近的距离,你们应该是熟悉的。
我着急的看着老人,一时又没有办法。这时老远看到一个年轻男子骑摩托车过来,我站在路上向他做停下的手势。他面无表情的停下了车。
我说:帮老人扶起来吧,太危险了。
男子面无表情下车后,走进茅棚将老人的椅子扶正了,然后骑车而去。随他一起经过的骑车女子说:我们就是这个队上的。你是县上的干部吧?
我笑而未答。
这时老人开始活动他的双手,脸上的气色也缓了上来。看着他的状态,我在论证要不要放下些钱。看棚内状况表明,这是位可以称得上被遗弃的老人,桌子上倒了一摊面疙瘩饭,可能是让他自己趴着呑吃的。看到他已完全无生活能力,留下钱他是管不住也花不出去的。
我难过的离开了棚子,向前走时始终还在想是不是应该留下些钱。最终决定我不能把钱留下后落在别人手里。
看到老人这样,心里也就想了很多。人老了,真的很可怜。想那老人目光并不痴呆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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