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轻时也一定是英俊的男子。可如今真的生不如死。更可悲的是连死的能力的都没用了。
唉,人啊.
再联想到我这次回老家送五婶的最后一程之事,心里就不只是泛起涟漪了。心想,我回去一定告诉大王,你若爱我,今生你就只为我做一件事:我若有一天到了这般地步,那就请大王帮我解脱,不要让我多受一秒钟的罪。
回到故乡,我就又成了小娃娃。这种感觉很奇妙,一方面家里的人把我当大人,和我商量着什么,一方面又彻彻底底的把我当小孩,让我到村子里去转着玩。
我自己也无法装个大人样,抽空到村子里这家坐坐,那家玩玩。认识的大人们热情的和我拉话,讲的一定是我小时候在家时与他们一起发生的事情。因我们村子都姓高,因此有严格的辈份。他们都能叫准我的名字,而我只能记得他们该怎么称呼,但不确定是几婶几嫂。
可能是小时候在家里给大家的印象太好,村子里知道我的人都过来看我。为了减少错误率,使亲人们感到我没忘了他们。我只叫他们婶或嫂。就是这样,仍出现了几例错误。
我抽空去了村子北面的大渠沟。这也是这次返乡必去的地方。
走在通向大渠沟的路上,头顶蓝天白云,身旁碧绿万倾,田间羊儿的咩咩声和村里悠悠扬扬传来鸡鸣鹅唱,汇成了最动听的田园交响曲,也构成了最美的乡村画卷。这时,独自走在乡间土路上的我,伴着草香,看到这一幕,甜甜的笑了:一样的蓝天,一样的青禾,这就是生养我的地方。
一样怀揣单纯的心,一样喜欢着这片土地的我,无论走多远,这块黑土地的沟沟桥桥,都牢记在我的脑海里。走在这里的我,仍是当初的心,仍是那个小娃娃。
这时往事如电影倒片般快速回放:捡麦穗的我,拾棉花的我,捉蚂蚱的我,大渠沟淌水过桥的我。和小姐妹们雨后一起捡地软的我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童话般的过往,在童话中我长成了比小姐妹们都高的小姑娘。长高的我离开这里到了西安就很少回来了,这么多年回来过三次。
这里就成了我最美好的回忆,某种意义上讲我更爱比世外桃源更美的田野村庄。
来到大渠沟,站在桥上,眼前看到的让我有世空穿越的感觉。桥还在,河道上是青草如茵,野花烂漫。大渠沟成了开满鲜花的沟,盛满了诗意!我开心的笑了,笑自己回来的时节最好,或早或晚,这里都是干涸的土沟,那将有多么的荒凉。
大渠沟是条人工河,记忆中清澈见底的大渠沟是那么的美。河中长满水草,棱角,鱼儿畅游。儿时的我们常常在这里玩。只是印象中的这里离村子很远。
站在桥上,又一次忆起我奶奶讲给我的唯一故事:两位打铁人的故事。
想到这里,我就笑了起来
大渠沟,见证我长大的地方。往日和今天都留给我最美的样子。或许以后,我再想起这里时被满沟的花儿、取代了那记忆中水草肥美的河流,都会成为我对家乡不变的眷恋。
往回走的路上,遇到了另一队正在放羊的大堆叔:朵儿,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回来讲的事吗?
“呵呵,记得的,怎么不记得。”我回答的时候就笑了起来。
他说的是我上一次回来时告诉他:大堆叔,你还记得那年我和小叔在村里插藕坑(音)里游泳,掉在了暗坑里脚挨不到地,沉在水里抱在一起的事么?当时你把我俩抱出来时,我小叔(小我1岁)已经喝的肚子很大了,眼睛都发直了,口中直冒水。
大堆叔:我咋不记得,当是你俩才七八岁,我正游着,看到远处有头发一飘一飘的。赶紧过去抱了起来,一看是你俩
哈哈,不知为什么,我想起这事就想笑,因为我看不到自己灌水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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