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长安城外有一个安阳公主别业么?”
“听说过。”
“安阳公主现在举家前往临安了,现在那处府第,由韩遂的人占着。韩遂假仁假义,不让兵马进长安,只由他自己维持秩序,其实,他把从长安得的宝物都送到了安阳公主府。”
“当真?”
“绝无虚言。”
“如此说来,只要我抄了这安阳公主府。就能揭开韩老狗假仁假义地面具了?”
“少将军说得不错。只不过,那里眼下由马超负责看守,以少将军的本事。只怕是进不去。”
“哼,韩老狗不是东西,他那个女婿黑子更不是东西,我这回非得碰一碰他不可!”
马铁并没有当真去碰那个女婿黑子。他却去找马超,让他请吃饭。马超很奇怪:“我请他吃什么饭?”
马铁笑道:“眼下我们就要接受临安朝庭的封赠,听说。兄长和韩遂,起码都是一个重号将军,从此位同三公,开衙建府,永镇关中。现在是父亲和韩遂并称于关中,未来就是哥哥和他相较量。韩遂一直担心哥哥与他之间的不合。眼下哥哥表现得大度一点,韩遂说不定会在职位分配上,对父亲有些容让。”
马超拍拍马铁的脑袋:“你小子越来越聪明了。不过,这都是些小聪明,我与黑子。未来必有一战。不过你既然这样说,做些表面文回也不是不可以地。你帮我去请黑子吧。”
马铁应命离开,去找黑子。
眼下长安城中正在就接受发抚之事进行着沟通。西凉兵马虽然以韩遂为盟主。但是大大小小十余个分支,各行其事,各有所求。韩遂要收集他们的意见,要进行整理,好与朝庭讨价还价。
这样一来,钟繇只能是在长安住下。虽然是心急如火,但却不能损了临安朝庭的威仪。他一面着人打探消息,一面盘算着地安抚韩遂马腾与挑动韩遂马腾互斗之间的利害得失,算到深处,也是心神皆疲。
上层在互斗心眼儿,谁也没有留意马铁的悄悄行动。黑子从来不把马铁放在心上,他眼中只有一个马超。马超,现在的锋芒已经完完全全压制住他了。甚至,马超被称为神威天将军。隐隐有后来居上,盖住韩遂和马腾的势头。这让黑子心里很不开心。
这样的位置,本该是他马超的。小小的黑子凭什么能得到这样的殊荣?
现在马超请他赴宴,去还是不去?眼下打下长安,两方正在蜜月期,按说不应该拒绝,而且,他也不相信马超会摆下鸿门宴。而且,马超主动示好,在旁人看来,是自己压住马超一头,这样的机会难得。马超决定,还是去付宴。
马超一走,马铁就出动了。他带着亲兵,冲到安阳公主府,大叫开门。
府中的守备士兵看到马铁气势汹汹而来,怒道:“马少将军,你要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马铁冷笑道:“老子就是要造反,你们怎么着吧?兄弟们,给阿铨冲进去,抢!”
刹那之间,马铁的亲兵们蜂拥而上,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马铁连着打倒了七八个人,冲到安阳公主府中,只见果然如毛凤所说,府中到处放满了铜钱和金银。
这果然是真的,韩老贼果然假仁假义,把东西都自己藏了起来。
“来人啊,给我把东西搬回去!”
话犹未了,就听身后有人怒道:“混帐东西,你疯了不成!”
马铁大怒,一回头,登时目瞪口呆。
他看到,父亲须发戟张,瞪视着他。而韩遂手拈胡须,似乎毫不在意的看着自己。他那双眼睛放射着怨毒的光。马铁呆住了。
父亲和韩老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知道,这回事情大条了。
韩遂看看马腾,看看马铁,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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