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板:“来人,将马铁拿下!”
“韩老贼,你假仁假义,表面清廉,却把财宝藏在这里?你想独吞?没门!你敢抓小爷试试?你动小爷一根手指头试试?小爷不是好惹的!”马铁跳着脚的大骂起来。
韩遂面沉似水,浑然不看马腾那阴沉的好象铁板一样的面孔,又喝一声:“拿下!”
护卫们一拥而上,把马铁七手八脚按翻在地上。
“韩老贼!”马铁还在挣扎。
“掌嘴!”
护卫们抬手就给了马铁十五六个嘴巴子,打得嘴角鲜血直流。
韩遂对马腾道:“寿成贤弟,为兄替你管教儿子,你不会生气吧。”
马腾强笑道:“兄长得说哪里话,这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胡言乱语,当真该打。我把他带回去,一定严加管束。”
“如此,就请贤弟把他带回去吧。”
路上。
马铁恶狠狠地说道:“这个老贼!这仇我一定要报!”
马腾怒道:“混帐!你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马铁道:“韩遂贪财,把长安的宝贝都弄到了这里,我来揭发他。难道不对?”
“谁说这是韩遂自己的宝物?”
马铁愣住了:“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是谁告诉你这是韩遂收藏地宝物?这是我们准备献给临安朝庭地礼品。”
“啊?怎么可能?”马铁一下子晕了,这不是韩遂自己收藏私人物品的地方么?如果是那种地方,他自然可以闯进来,把事情向各部各族公之于众,韩遂这个盟主就别想当了,父亲就顺理成回的成为唯一的首领。可是自己闯错了,韩遂岂会宽恕自己?
“怎么不可能。今天我与韩遂前来,就是为了点验这些礼品,想不到看到你带人攻打这里。你自己想想。你的所做,该当何罪?”马腾脸色铁青。
“父亲,这一定是韩遂发现事情败露,才腥腥作态,来骗父亲的。父亲,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有什么用?我与韩遂之间,虽偶有不合,但是大体上还过得去,可是你突然来这样一下子,让我如何下得来台?”
“阿铨就不信,韩遂还能怎么办。我是你儿子,他还敢把我杀了,还敢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和我们内斗?”
话才说到这里,一队人马急匆匆赶来:“将军,出大事了,黑子受伤了。”
“什么?黑子?他不是去大公子那里去了么?怎么会受伤?”如果说马铁适才地冲动只是让马腾生气的话。那么黑子受伤这件事就是马腾头痛了。
黑子是韩遂的女婿,本事与马超相仿佛,他去赶马超的宴席去了。他受伤,难道是马超下得手?
“不,与大公子无关,他是离开大公子那里,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偷袭。被人在林间用弩箭射伤的。”
黑子受伤一事,比马铁闯安阳公主府引起的轰动要大得多。黑子是西凉名将。韩遂的女婿,好多人都把他看成的韩遂未来的接班人。他居然受了伤,谁伤的他,目的是什么?
韩遂沉着脸,不接见任何人,连马腾都被挡驾。
听说了马超受伤的事,作为第三方的钟繇派人去探视,居然也被客气的辞了出来。
长安城内的风头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觉得有大祸临头的感觉。每一丝空气里都充满了杀机。
韩遂看样子生气了。
他是对着谁?
韩遂是一个枭雄,当年和他一起起事的诸位头领,眼下就剩了他一个。他的本事,所有西凉人都清楚明白。或许他地武功不强,但是他从来也不用武功与对手较量,就算是再强大的对手,也经常稀里糊涂的就被他干掉了。
现在这种情况,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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