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他就爱看这部动画片,反反复复的看,里面的好些台词,连祁夫人都能倒背如流了。
关山月用洗面奶清洗完面部,往脸上拍了些护肤品,旋即走出浴室。昨晚在夜总会碰见关贤的事,她一直都放在心上,当时天黑,路灯也不太明亮,或许看走了眼也说不定。
关山月始终不放心,索性拿起手机拨了通号码。
姚思思不知道在做什么,许久才接听,“喂,小月。”
“堂嫂,在干嘛呢?”
“刚把你堂哥的几件衬衣晾晒好,怎么了?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么?”
关山月坐至床沿,“堂哥在吗?”
“没有啊,他出差了。”
“在哪儿出差啊?”
“说是要去趟渭城,前天就去了,小月,你这刨根问底的,究竟是什么事啊?”
关山月笑起来,“没什么,就是昨天我好像看见他了,打电话过来问问。”
“真的?在哪看见的?”
姚思思只当是句闲聊,并未往心里去,关山月自然不可能说实话,“商场吧,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他身边好像还跟着几个人,最显眼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头发花白,貌似还是个地中海。”
关山月回忆着昨晚,关贤回头冲另一个男人说话的场景。
“还真是,”姚思思一口咬定,“你说的那个白头发地中海,我也见过几次,那是关贤的师父,也是他们公司的副总。”
关山月屏住呼吸,脸色一下就变了,“真的?”
“骗你做什么?不过那个师父人品不怎么样,我不太喜欢,之前还提醒关贤少跟他接触呢。”
“堂哥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每次都嫌我烦,说他师父提拔他,应该感恩。反正我是不喜欢,小月,这些话我俩说就是了,你别跟第二个人讲啊,我总感觉那个师父每次上我家吃饭,看我的眼神都色眯眯的,我也不好同关贤讲。”
关山月握着电话的右手微微用力,手机边缘的菱角扎入肉里,勒得指关节泛起白色。她不敢相信平日里看上去可靠有安全感的堂哥,会背着老婆在外面玩女人,可姚思思一番话,她更能确信,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没有认错!
“堂嫂,”关山月试探道:“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事,与堂哥在生活中产生摩擦?”
“不会,他工作上的事我也理解,你堂哥不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么?他辛辛苦苦在外挣钱,我知足常乐,哪还敢跑去添堵?”
关山月笑得牵强,“那就好。”
“小月,到底怎么了?”姚思思嗅到丝不对劲,“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你堂哥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凭着我俩的关系,我还能瞒了你?就是忽然好奇,怎么会在渭城遇见堂哥,索性多了几句嘴。”
“哦,我还以为”姚思思正要说话,坐在玩具车里的欣欣转瞬哭了起来,她要忙着去照顾孩子,连聊会天的功夫都没有,“如果没什么事,那就改天再说啊小月,欣欣闹呢。”
“好,拜拜。”
“拜。”
挂断电话,关山月心里五味杂陈。
记得几年前,姚思思刚嫁到关家时,关贤还是个连工作都不怎么稳定的毛头小子,姚家不怎么看得上这个女婿,奈何女儿喜欢,姚家爸妈只能勉强答应,他们没什么大的要求,只希望关贤一辈子对女儿好。
后来,婚礼也是简单的办了,没有大肆铺张,就请了几桌近亲吃顿饭,算作结婚。
那个时候,关山月也认为,堂哥为人靠谱,就算家境普通点,但他不是好吃懒做的人,挺有上进心,以后准能凭自己的本事飞黄腾达。
若非亲眼所见,关山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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