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轻轻帮她擦拭,“不管怎么样,我要的只是你活着。”
关山月吸了下鼻子,剧情反转太快,她一时消化不过来。本以为最该恨的人,却突然成了最该原谅的人。如果吴娟不误打误撞将这件事抖出来,还不知道祁决究竟会瞒多久。
她捧起他的那只手,紧紧贴着脸蛋,“那现在呢?你非要黄师傅接送我,每一次出门,都绕了那么大圈子,祁决,这又是什么意思?”
男人背光而立,眸底阴晦不明,“我这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安全?”记得她刚搬来湖心别墅时,张谦就曾说过,这栋宅子是祁决精挑细选过的,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只需要派些人手在暗中,便如铜墙铁壁,十分安全。那个时候,关山月还听不懂张谦的意思,她心想着,难道还会有人对她居心叵测么?“为什么又要提到安全?你的敌人不是都解决了吗?倪萱不是也死了吗?”
关山月神经绷着,景观灯的色泽淬落而下,令她白皙的脸颊呈现出枯萎般的光晕。
“不用担心。”男人轻声安慰,“会没事的。”
“是吗?”她上前一步,“祁决,你还会丢下我吗?”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闻言,关山月情绪涌上来,杏目酸涨难忍,她踮起脚尖,主动伸出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祁决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后,他一把将关山月搂入怀里,两片湿润的唇瓣接触,彼此之间的温存,仿若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最初。
四年多了,春夏秋冬,不知熬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关山月眸子里的热浪不断翻滚,她回应着祁决的热吻,这一刻,铸起的心墙轰然坍塌!
男人弯下腰,健硕的手臂穿过关山月膝盖后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祁决迈开脚步,迫不及待的走进卧室。
绵软的大床,两道身影压上去,床垫微微下陷,关山月躺在枕头上,海藻般的长发平铺于四周。
男人亲吻了下她的颈项。
关山月满面娇羞,“灯,灯还没关。”
祁决的俊脸埋入她颈窝内,头都懒得再抬,只见男人伸出一只大掌,啪地一声,拍掉了床头的开关。
缠绵,不休。
翌日,关山月逼近中午才醒。
秋季的暖阳斜射入窗,透过沙发,直落向床尾。
她苏醒时,膝盖淤青的地方,已经被人涂上了膏药,薄被只盖到大腿以上。
关山月勉强撑起身,床头柜还放着一支膏药的药盒,她知道,这是祁决专门为她准备的。
心里一暖,关山月牵起朱唇。
她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来到衣柜前,随便找了件套裙穿上。
一楼大厅,胜胜拉着祁夫人的手,执意要看熊出没。
他屁颠屁颠走到茶几旁,一把抓起桌上的遥控器递给她,“奶奶,开电视,开电视。”
祁夫人坐到沙发上,“你上周不是答应过奶奶么?少看电视的话,奶奶就让你在家多玩一年,明年才送你去上学。”
“可是我上周没看呀。”
“奶奶说的是以后也要少看。”
“为什么?”小家伙不能理解,“我明明是上周答应的,跟这周没关系呀。”
祁夫人同站在旁侧的曹管家对视一眼,哭笑不得,“那你答应奶奶,只看半个小时。”
“可是那部电影有一个多小时,奶奶,你不能强人所难。”
“哟,”祁夫人乐了,“还知道用成语。”
“小少爷逻辑思维强,这是遗传了祁帅啊。”曹管家笑道。
范阿姨自厨房端出两盘水果,熊出没的电影开始了,胜胜规规矩矩坐到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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