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开不了这个口,毕竟那晚黎美珊吻沈至谦的那个画面还历历在目,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胸襟还没大到那个份上。
“玲玲,你能为我着想我很开心,你同事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既然不想让黎子豪知道,就再别说漏了嘴。”
“嗯,我明白,庄雨,我要是有你一半的理智和冷静,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来了。”
两人一直在谈着电视台的这个小风波,谁也没有注意到景墨斋的展厅里走进来一个人,带着深色的墨镜,朝她们的角落瞥了一眼之后,挥手招来了服务员。
男人附在服务员耳旁说了些什么,然后递过去一张卡片样的小物件,什么东西都没买,就走出了景墨斋的大门。
庄雨和温玲结束了谈话,重新拿起了博古架上的砚台,一看价格万上面加了个零头,立马吓地放了回去。
再拿起其他的几样文房用品,都是价格不菲,她叹了叹气,这哪里是纸墨笔砚,这根本是贵重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古董。
可是一想到送沈老太爷的,太普通的拿不出手,于是干脆让服务员来做推荐,“请问做贺寿送礼,哪种款式比较适合?”
服务员想起刚刚那个行为奇怪的男人的吩咐,笑着从柜台后拿出一盒包装精美,华贵典雅的文房四宝递到她面前,“小姐,这一系列的笔墨纸砚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是晚清的宦丞之家流传下来的,我们老板在一次拍卖会上重金拍了下来,用来贺寿绝对大出风头。”
庄雨心想,光是一个小小的展示品就价格上万,这镇店之宝不知要何天价,她虽然有沈至谦的卡,可也不能这样挥霍,再说她参加寿宴又不是冲着出风头去的,于是问都不问价格就笑着摇了摇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买不起,还是看看其他的吧。”
温玲听了倒是颇感兴趣,“我曾经做过一个记录片,似乎就是你们景墨斋的镇店之宝,好像你们老板一向都是作为展示品,从来不曾标过价,也从来不提售卖之事,怎么今天倒这么稀奇地出动要卖给我们?”
服务员想起那个男人递给自己的那张卡片,上面有他们景墨斋的签章,只有老板和老板的重要客户才会持有,持卡者可以买走店里任何一样商品,包括镇店之宝,当然前提是要出得起那个价格,刚刚那个男人出示了那张卡,而且还塞给了她一张支票,支票上面的钱几乎连他们店都可以买下来。
这位服务员当时也很意外和震惊,可想着自己从来没见过老板,更没见过老板的朋友,也不好轻易得罪,只有先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然后再把这件事向上面汇报。
面对温玲的质问,服务员机灵地转了转眼眸:“这位小姐姓庄是不是?”
温玲摇了摇头,顺便指了指庄雨:“我不是,她才是。”
“庄小姐,有位先生说是您的朋友,他知道您要买我们店里的文房用具作为寿礼,特意让我给您推荐这件,并且费用不需要您出,他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服务员的解释,庄雨愣了愣,“这位先生贵姓?”
“他说,以后您自然会知道。”
庄雨再次看了一眼华贵檀木雕花礼盒中静静躺着几样颇有年份的文房四宝,忽然改变了主意,既然这个人这么神秘,看上去又不知用意,那么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如果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只有顺藤摸瓜这一个法子,于是笑着接了过来,“既然如此,那请带我谢谢那位先生。”
“没问题,”服务员把礼盒包装好,交到庄雨手中,拿出一张单据示意她签上名字,“庄小姐,您慢走。”
出了景墨斋,温玲好奇地把这个号称镇店之宝的文房四宝礼盒拿在手里掂了掂,“好沉,不会是金子做的吧?”
庄雨笑,“也不知道多少钱?”
温玲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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