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的东西能便宜到哪里去,这回你可真是要出风头了,沈老太爷说不定一高兴,就认了你这个孙媳妇。”
庄雨却不乐观,“如果一副文房四宝就能把沈老太爷收买,沈至谦也就不会一直在等时机了。”
“听你的意思,这东西不是沈至谦安排的?”
温玲刚才听服务员那一番解释,第一反应自然那个自称是庄雨朋友的男人是沈至谦,还准备大赞他有情调,花心思搞这么一出逗庄雨开心,可看庄雨的脸色又不太像,似乎其中还有什么玄机。
“当然不是沈至谦,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如果他有心让我在寿宴上出风头,大可直接告诉我送什么才能讨他爷爷欢心,为什么要等我自己提出来要送文房四宝,才绕着弯子地搞这么一出,还刻意隐瞒自己是谁,让我来猜,他没这么空闲,更不会这么无聊。”
和沈至谦呆久了,庄雨深知他的行事风格,第一时间就排除了沈至谦的可能性,可她想了一圈,思索这个人的身份,却怎么都想不到是谁。
温玲的脑子天马行空惯了,竟然很快联想到另一个人,“会不会是白翌南,他不是在追你吗,也许他来这么一招想博取你的好感?”
听到白翌南三个字,庄雨苦笑着摇了摇头,“天底下最不可能干这件事的人就是他。”
温玲不服自己的推测这么快被推翻,戏谑地嘟囔道,“除了他这么有钱,又对你有意思,谁还会这么做?”
“是谁,目前我真的没有头绪,”庄雨就事论事,“但白翌南绝无可能。”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很好解释,白翌南若真这么为我铺垫,我拿着这么贵重的礼物,有这么一种可能取悦了沈家老太爷,那么只会让我和沈至谦更顺利地在一起,他若真喜欢我,又怎么可能蠢到拿自己的钱去为他人做嫁衣。”
听庄雨这么一分析,温玲倒是反应了过来,但她却嬉笑着伸出手臂揽住庄雨胳膊,“嚯嚯,你终于承认白翌南喜欢你了吧,那么上次我的节目,看来白翌南也是冲着你的面子?”
庄雨现在没心思和她扯这些,眼神肃然问她另外一个问题,“玲玲,刚刚你说有辆车跟在我后面来的这,你看清楚开车的人了吗?”
温玲想了想,摇头:“开车的那个是个男的,但一张脸倒真的很普通,你知道我一向对帅哥感兴趣,不是什么帅哥,我哪里能记得。”
“那车后面还坐着什么人没有?”庄雨疑惑地回想,似乎真没留意这么个细节。
“哎呀,你当时都说沈至谦没跟来,我哪里管那么多。”温玲把文房四宝礼盒还给她,“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沈老太爷寿宴这关过去再说吧。”
两人约好去吃饭,可半途温玲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黎子豪以为温玲在跑外景,买了饮料和外卖在电视台等她。
“玲玲,你先回去吧,沈至谦在发烧,我还得回去看看。”庄雨惦记着沈至谦,饭也没心思吃就匆匆在路边拦了辆车。
出租车上,庄雨拿出手机拨了沈至谦的号码,可一连拨了好几通都没有回复,她一着急,就催着前面的司机师傅。
司机一着急,竟然不小心闯了红灯,被巡逻的交警给拦了下来,庄雨不好意思,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交了罚单,司机心里不舒服,却怎么都不愿意再载她了。
庄雨在半途被丢了下来,刚准备重新拦车,马路边一辆银灰色的宾利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摇开车窗,向她招了招手,“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
有一段时间没见白翌南,这个男人似乎又英俊了几分,庄雨淡然笑了笑,并没有上车的意思。
马路边,白翌南打开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她身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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