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见郁子行不在,这才放松下来,伸手覆上了他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居然烧的更厉害了,“你去见谁了,怎么烧成这样还要出去这一趟?”
面对庄雨满眼的疑惑,沈至谦习惯性地将她额前的刘海别在耳后,并没有解释,“去放热水,我想泡个澡。”
庄雨取出温度计,对着灯光看了看,39度差一点,她拉住他手:“不去医院吗?”
沈至谦笑着摇了摇头,附在她耳边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洗完澡,你帮我用酒精擦一擦身子,我在国外都是这一招,不相信的话今晚你可以试一试。”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带着烧后特有的炙烫,庄雨别开脸,走到卫生间去放水,转身再出来的时候,男人的衬衣已经褪去,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分明的肌肉线条,一双匀称修长的大长腿上只有一件黑色宽边的ck男士内裤。
虽然这样的场景见过不只一次,可这一次略有不同,沈至谦的面色有些苍白,身上因发热带着淡淡的灼红,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他拿了换洗的衣物,走近她身边,“水放好了?”
庄雨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涌上一股热流,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多放了些热水,可以驱寒,你慢慢泡。”
她想起还没吃饭,快步走到餐桌,室内打着暖气,越发显得空气灼闷,男人的轻笑声传耳中,她扒饭的动作顿了顿,眼尾刚扫了眼卫生间的方向,沈至谦已经从里面关上了门,接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庄雨看着面前的一根根糖醋排骨,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了沈至谦站在花洒下,水流经过的肌理分明的上半身的画面,惊地丢下了手中的筷子,匆匆喝了两口汤,就收拾了自己的那副碗筷,无论如何再没了吃饭的心思。
半个小时后,沈至谦推开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宽大垂至脚踝的白色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在他那张轮廓分明,俊朗好看的容颜下并不显得如何凌乱,他身后的白色雾气徐徐笼罩了他高大的身影,更添了几分朦胧的俊美。
庄雨移开视线,走到卧室去拿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男人忽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庄雨却靠在他胸前不敢动,生怕他发烧了身体虚弱,她一乱动,两个人就这么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头顶,传来沈至谦沐浴后的薄荷洗发水味,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酒精在哪儿?你不是要物理降温吗?”
说完才发现,自己找了一个最不应该的借口来分散他注意,沈至谦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忽然把她放了下来,脚一落地,庄雨的心反而提了起来,沈至谦走到卧室里,张开四肢平躺到大床上,闭上眼睛似乎真的在休息。
庄雨打开药箱取出棉花和酒精,却不知如何继续,昏暗里,沈至谦撑起身子打开壁灯,橘色的灯光照在庄雨身上,显得她越发纤瘦清丽,他敞开浴袍的领口,再次阖上了幽深的眼眸,“放心,我看不到,你自便。”
庄雨轻哼一声,勾起唇角摸了摸他额头和颈侧,还是能感到烧得很明显,她拿棉花球浸了酒精后顺着他的颈侧往下擦拭,沁凉的感觉在肌肤上激起一阵舒适,似乎缓解了他身上病态的火热。
擦到一半的时候,沈至谦蓦地握住她手,翻身覆在她身前,他的吻没有了平日的强势,极缓慢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庄雨的手臂环上了他宽阔的后背,正准备回应,突然想起了他此时是病人,便使了些力气推他,“沈至谦,我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情浓之时被硬生生打断,沈至谦不乐意地挑了挑眉,可还是耐着性子听她把话说完,“什么事?”
他没有从她身前撤开,两个人还维持着先前的那个姿势,庄雨定了定心神,“今天温玲陪我去市中心的景墨斋,我们遇上了件稀奇事。”
见沈至谦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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