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庄雨继续道:“有人平白买下了景墨斋的镇店之宝转送给我,却没有透露姓名,他说老太爷的寿宴之上我会用到,我觉得这个人用意不明,你觉得呢?”
沈至谦听完庄雨所述,淡然坐起身来,幽潭般的眼眸看不出情绪,他把她的长发卷起,绕在指间,过了好一会才平静地开口:“他没有恶意,而且我的预感,这个人和送礼服的那个人有一定的关联。”
他沉着气分析,不经意扯到了庄雨的发丝,她轻嘶一声,“弄不好,做这两件事的是同一个人也说不定?”
“嗯。”沈至谦松开手,抱歉地吻了吻她额头,“景墨斋是最近这几年才声名大噪的,爷爷也早看中那套文房四宝,余桂芝和沈至鸿去过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没想到你一去就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会不会是那儿的老板认识你?”
沈至谦想了想,摇头轻笑:“我还没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不是连白翌南都没见到面吗。”
庄雨惊地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白翌南”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至谦的薄唇就再次覆了上来,“他知道我的事情也不少,我总算要扯平一下才算公平。”
庄雨不想再管男人们之间的这些手段,闭上眼咬着他带着灼热的唇际,有些任性地轻轻啃噬着,沈至谦的背脊绷紧,修长的手臂扯过被子,遮在两人的身上。
sasa酒吧前,白翌南满身酒气地走了出来,身旁是紧跟在后的阿烈。
“白总,有个老汉在酒吧外等了你很久,说是想见你一面。”
对面马路边的树荫下,一个中等身材的穿着普通的中年男子正抽着烟来回踱步,看上去焦急难耐,白翌南弯身扶着霓虹闪烁的酒吧招牌,打了个嗝干呕了一声,却什么都没呕出来,他接过阿烈递过来的矿泉水,猛然灌入喉中,喝完大半瓶后,随手扔了矿泉水瓶子踉跄着准备上车。
忽然觉得对面的那个老汉有些眼熟,不禁疑惑地问道:“阿烈,那个人有没有说他姓什么?”
阿烈犹豫了一下,照实道:“他说他姓庄,还说他是庄雨小姐的父亲。”
“是他?”白翌南眯眸,直起身子往对面望了望,正巧庄大山看到了他,哈腰弓背朝他伸手打了打招呼。
白翌南冷哼一声,笑着往对面走了过去,阿烈看马路上车来车往,机灵地跟了上去,“白总,这个人来找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看还是避着一些比较好。”
“他是庄雨的父亲,不去找沈至谦,却跑来找我,我倒是真有些好奇。”白翌南虽然醉了大半,步子有些不稳,但一双长腿还是很给力,三步并两步就穿越了人行道,走到了庄大山的身边。
一见这新闻上都响当当的人物,庄大山显得有些畏惧,再加上白翌南的强大的气场笼罩在身前,他就更慌张窘迫,“白白先生。”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白翌南并不屑这样的底层小人物,但碍着庄雨的面子,还是收敛了些威势,只挑着眉略带探询地问道。
想起先前在沈至谦那里吃的闭门羹,庄大山舔着脸开口:“白先生,我找你是想借借一笔钱。”
听到这句话,白翌南倒是怔了怔,但很快反应过来,狷狂地大笑着,“我没听错吧,你找我借钱?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借给你?”
“因为因为我知道,你在追求我女儿庄雨。”面对他犀利的眼神,庄大山抖了抖,可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出理由。
白翌南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你怎么不去找沈至谦,她可是你女儿最亲近的人?”
庄大山一想起沈至谦冷着脸拒绝他的样子,就愤恨地咬牙呸了一声,“小雨选他,是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沈至谦根本就是个舍不得在女人身上砸钱的吝啬鬼,我迟早要在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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