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戳破,佣人递来酒精和棉布,他默然地为他消毒和包扎伤口,隙开的门缝里,庄雨担忧的脸孔映入眼帘,沈至谦暗暗勾起唇角,示意她不要担心。
“翌珠,爸在问你,你要老实说,刚刚你说胃疼去洗手间,怎么会和沈至鸿在一起?”见白翌珠红着眼睛半天不说话,也不辩解,白翌南蹙眉褪去风衣盖在她肩上,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包裹起来。
白翌珠眼光瞥见沈至谦俊朗温润的背影,觉得心就被刀割过一般疼痛,当着自己渴望了七年的男人面前,她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失去了贞操,尽管这是一个设计和圈套,但她也无力去深究了,有的只是无尽的羞愤和覆灭的绝望。
本来她占尽优势,和他之间只隔着一个庄雨,可是现在却如同隔了万水千山的距离,过了今晚,她也就彻底失去了争取他的资格。
“爸,妈,哥,我累了,这件事以后再说。”白翌珠撑起身来,坐在床沿,赤脚踩在地毯上,因为身上的男性风衣宽大修长,足足遮到了小腿的位置,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白振天别开眼,朝沈至鸿冷哼一声,愤然拂袖走出了沈家大宅。
白夫人舍不得女儿,又担心这件事传出去受人指点,对白翌南使了个眼色,“翌南,去和沈老太爷和沈董事长商量一下,麻烦安排一间客房,今晚我陪翌珠先住下来,这件事日后两家再做商讨。”
言下之意,谁都听得出来,白翌南对沈家并无好感,对沈至鸿这个纨绔子弟更是看不上眼,不禁挑了挑眉,“妈,不用商量了,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他心中的疑问并没有解决,白翌珠一直对沈至谦盯得紧,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和沈至鸿私会,这里不方便问,他回家一定要问清楚,于是拉着白翌珠的手往门外走。
就在这时,白翌珠忽然想起了什么,松开白翌南的手,走回了床边,半蹲下身来在地毯上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在房间的一个角落捡起了一张纸条,她看了看,倏然睁大了眼睛。
“二楼左手第三间房,有要事与白小姐详谈,谦。”
这是晚宴时一个沈家的佣人给她的,现在想来问题出在这上面,她捏紧纸条,走到沈至谦面前,有些不甘心的咬唇问:“沈至谦,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她满怀希冀地来赴约,以为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是沈至谦,没想到当一切铸成事实,她伏在他胸前告白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打开灯,入眼的景象让她五雷轰顶,沈至谦的弟弟沈至鸿精赤着上身躺在自己身旁,捂着受伤的手臂在床上打滚,而这间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沈至谦的生活照。
男人深邃英俊的眼眸一直印刻在自己心上,几年未见,却从未淡去过,那一刻却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脏,因为莫名疑惑,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她顾不了楼下宾客众多,控制不住哭泣起来。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约了我,却不来,让你弟弟钻了空子?”见沈至谦淡然瞥了一眼纸条,露出一抹事不关己的笑意,白翌珠激动地抓住他手,“你告诉我啊?”
沈至谦拂开她手,走到房间的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她,“这是至谦的字迹,白小姐可以亲自对验。”
听到他的话,白翌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叠文件,随意翻了翻,不用核对就能看出问题,沈至谦的字犀利劲瘦,一笔一画都如他的人般冷静干脆,不像纸条上的那一行,字迹偏圆偏潦草,这根本不是他的亲笔。
“沈至谦,你的意思是,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是你在约我?”
“白小姐,至谦若真有事和白小姐详谈,大可在会场,在房间里和女人谈事,这不是至谦的风格。”
“那到底是谁?”虽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白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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