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不察之下竟然做了这么糊涂的事。
沈至谦目光沉静,没有说话。
白翌南豁然用手掐住沈至鸿的肩膀:“纸条是你写的?”
沈至鸿受伤之后,本就如惊弓之鸟,此刻被人大力锁住肩胛骨,更是疼地冷气连连,“白白总,你你先放开。”
白翌珠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已然绝望地闭上了眼。
“沈至鸿,你竟然用这种手段算计我女儿,谁给你的胆子?”白夫人看女儿痛苦惨然的样子,心中又愤又怜,扶着白翌珠就准备往外走,“这笔账,我们白家自然要跟你们沈家理一理。”
沈至鸿得手后,除了被蛇咬这件事没有预料到,早把一切都盘算好了,看时机到了,突然屈膝跪地,一把抱住了白翌珠的腿:“白小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天沈家宾客众多,相信我们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与其和我撕破脸,你名声尽毁,不如顺水行舟,咱们两家就此结好,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愿意娶你。”
此话一出,沈至谦倒是意外地蹙了蹙眉,而一旁的白翌南长腿一迈,照着沈至鸿的胸口就是一脚,把他整个人踢翻在地,“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沈至鸿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羞愤地喘息:“白总,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妹妹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这样的事,江市之中,还有谁敢娶她,就是条件再差的男人,也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在结婚之前就跟别的男人有染吧?”
他赤裸裸地揭开了这一层,令白家的人颜面尽损,可也把白家置于一个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闹开来白家只会比沈家损失更大,唯有此时和他沈至鸿联姻才是能平息一切的退路。
白翌珠再不愿意,白翌南再不稀罕,又怎么会不考虑白家在江市的声誉?
沈至谦冷眼看着这一切,眯眸看着沈至鸿,对女人做出这种事倒是他的风格,这一招生米煮熟饭的点子也符合他平日的逻辑,只是他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分毫不差地踩在白家的避忌上,似乎有些老练和世故的意味在其中。
这一点就值得深思了。
“怎么样,白小姐,如果你愿意,我一周之内托我母亲去下聘礼,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毕竟刚刚你也默认了,我没有逼你。”
“沈至鸿,你要是再说一句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白翌南收回腿,满面冷谑地掸了掸裤脚,没有表态,但威势十足。
刚刚那一脚的滋味还犹在胸口,沈至鸿识趣地闭了嘴。
“妈,你看好翌珠,我开车送你们回去。”整件事发生后,白翌南就一直很冷静,虽然心中也疼惜和愤怒,但他不屑做沈至鸿这种人的大舅子,更不可能在这种人的面前摆低姿态,便冷肃地拿出车钥匙,示意母亲和妹妹离开。
白夫人挽着白翌珠的胳膊,哀痛神伤地往外走,想应下这桩婚事,又怕太快答应拂了自家的面子,定了定情绪,恢复了往日的贵妇人姿态,抬头昂首跟在白翌南身后。
白翌珠的妆容哭花,头发凌乱地垂在肩侧,一双美甲在手中伸了又戳,已然将手心剜出一道道血痕,她走了几步,忽然定住脚步,说了一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话。
“好,我答应你。”
“什么?翌珠,你”先是白夫人,震惊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嘴唇嗫嚅。
随后白翌南侧身,一把扯住白翌珠身上的大衣袖:“翌珠,你糊涂了,哥送你回去。”
“哥,我没有糊涂,我想清楚了,只要他一周之内到我们白家下聘,并按我们白家提出的规格来操办,我就嫁给沈至鸿。”
最后几个字,白翌珠看向沈至谦,咬牙重重说出来,看他脸色温淡如水,一如既往的置身事外,不自禁地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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