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你看看房间里有沒有木板木椅之类的。我想在院子后面做个睡床。想晒晒太阳。”
王瑾说这话,佳木几乎是沒多想就同意了。虽然在王府,做什么事还是要看摄政王的面子。可是摄政王已经说了。王妃有任何的要求,除了要出府需要请示以外,其他的都可以满足。
于是王瑾吩咐的睡床并沒有多久就被做好,王瑾躺在上面,用黑布遮住自己的双眼。然后神情惬意的睡在上面。她沒有看到荏鸢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更沒有注意周围还有许许多多意欲不明的人。
荏鸢的心情是激动的。她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被吩咐去外面采办丝绸的时候,被人挟持的时刻。她身后的人直接让她闭嘴,跟她说了自己是畿祈左相的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被谁害死的,也知道她是被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需要她在摄政王王府做内应。最好得到王瑾或者是摄政王的信任。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得到应有的惩罚。
吕蒙腰斩的情形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屠刀以迅眼不及雷霆之势砍下來的时候,鲜血四溅。源源不断的红水从他被截断的下半身汩汩流出來。还有一些鲜黄而透明的液体也夹杂在其中,可是这些都还并不让他受折磨。肠子因为被截断额下半身而扯出來,染红了整个行刑台。她就这么看着他,额头全是汗珠,这么恐怖而痛苦的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摄政王,你这个魔鬼,你让我心爱的人,连死都不能死的痛快。
所以,我要让你的女人,也尝受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荏鸢刚要过去,就被不知道从哪里來的人给拦住。“你是谁?”
荏鸢因为要进來,所以喝下了药,永远也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她并不回答,只是向这个人表示自己是哑巴。索性整个王府有许多这样的人,拦住她的也并不奇怪。只是让她赶紧走。荏鸢愣了愣,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永远都不可能接近王瑾或者是摄政王。她也永远不可能给自己的丈夫报仇。
荏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赶紧转身就走。如果她的意图被人知道,那么处境估计会更加糟糕。
佳木至始至终都在王瑾的身边,荏鸢的一切也自然在佳木的眼皮子底下。荏鸢的真实身份,摄政王并沒有跟她说明,所以她也不过是看看而已,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单纯的以为,这个女人在王妃睡觉的时候突然打扰,是个绝对不正确的选择。
佳木可沒有想到,王妃可以睡一下午。直到天已经渐渐暗下來,王瑾才醒。因为这一觉,王妃午膳沒有吃,晚饭竟然也不想吃。这可是急坏了跟在王瑾身边的人。这件事几乎是立马被禀报给摄政王。
不过,摄政王竟然沒有任何反应。直接让人去请褚栾,自己则是继续看着奏折上的诸多事宜。
褚栾知道后,便立马赶往王瑾的住宿。这间看似相当空洞的房间。而且豪华不已,单单是这张床,就有普通人家五倍的大小。而且床上空,都是金丝针线盖的纱帐。入手丝滑。
褚栾立马给王瑾把脉,王瑾浑身都有种昏昏欲睡的紧张情绪在里面。王瑾很逼迫着自己不要睡,但是奈何自己的脑袋太过于昏沉。完全沒有办法不让自己睡觉。她好不容易刚刚醒了一会儿。便赶紧让人去通知褚栾,让他给自己看看。
褚栾在弄好丝线了之后,便开始悬丝诊脉。然而他的紧凑的眉头就沒有丝毫的放松过。
“褚栾大夫,我家王妃究竟是怎么了?严不严重?还是......”
佳木浑身紧张,却直接被青鸢给打断。“不要打扰褚栾大夫,你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什么?这让她怎么轻松容易的就在旁边看着?这王妃的状况着实是不太好,亏得府里的人一个个的都那么轻松惬意。千万不要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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