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嘿嘿……便不怕如今的地位被人取代了么?”
华容脸上露出极端厌恶恶心的神色,身子也微微颤抖,却口不应心地道:“怕……”
“知道怕就好……”路含章一边心不在焉的给她抹着药膏,手势殊不温柔,“不过你放心,像你这般了解我的喜好心思的人还不多。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定会给你荣华富贵,连你一家老小,也都会跟着你一起享福的!”
华容简直要吐出來了,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作势要跪下,口中说道:“多谢宫主垂怜!华容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宫主的恩遇!”
路含章呵呵呵的笑,拉了她,嗔道:“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只要你肯好好服侍我也就是了。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膝头,“坐过來!”
华容站着不动,神色忸怩:“这……我身上沾了好多尘土……”
“也是哦!”路含章想了想,“那你快去洗一洗换件衣服出來,我等你!”
华容知道拒绝不得,只好找了间屋子,去换衣服了。
路含章皱着眉盯着天空,恨不得这天重新黑下來才好。过了两刻钟,还不见华容回來,便忍不住叫道:“华容!还不快出來!”
华容答应着从一间厢房里走了出來,换了一身崭新的宫装,重新梳了了头发,脸上薄薄傅了一层粉,还抹了些胭脂,显得容颜娇艳了许多。
路含章意味深长的笑了,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腿。
华容依言过去虚虚坐在她腿上。
路含章的手便顺着华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华容秀丽的眉毛轻轻皱了起來,但很快在路含章不悦的目光中舒展开來,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路含章这才露出些笑容,闭着眼睛享受起來。
她一闭上眼睛,华容的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色,五官扭曲,甚至还用力咬了咬牙。
路含章一脸的陶醉,但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了华容,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肋上的一柄匕首,再抬起头,脸上便露出凶兽一般残忍暴烈的神色,骂道:“贱人!你竟敢谋害我!”
她方才十分用力,华容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住身子站了起來,“呸”的一口吐在了地上,冷笑道:“贱人?你我不知道是谁更贱!你明明是个女人,却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为了掩饰自己这一癖好,甚至还在瘴宫豢养了许多男宠,但事实上,你根本碰都不碰他们一下!每日里却只和我厮混!你知道我多厌恶你的碰触吗?每每想起來,我都想吐!”
“贱人!”路含章拔出匕首,把一大把金疮药捂在了伤口上,一边撕下裙子包扎伤口,一边站起來,向着华容走去,“你这贱人素來沒有这样的胆子!说!是谁指使你的!”
华容到底在她积威之下苟活许久,一时的血气之勇过后,便只剩了害怕,颤巍巍往后倒退。
路含章走了七步,伤口便已经包扎好了,但不知为何,伤口却越來越痛,她眼神凌厉,神色凶狠:“说!”
华容不断倒退,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沒说。
这时房顶上传來一阵张狂的笑声,一个清朗的声音道:“韵儿,你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蠢的人!”
一个女子娇柔而清凉的声音应和道:“是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路含章猛地转过头,赤金耳坠打得两腮生疼,她的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屋顶上悠悠闲闲并肩坐着的一对男女。
那女子姿容绝美,容光照人,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戴着的淡粉色绒花在风中微微颤动,使的她的整个人都灵动起來,身上披着一领淡青色披风,上面的纹绣精致秀雅;旁边的男子一身玉色衣衫,绝美无双英气逼人,无论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一对璧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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