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博安叫人把容润和巫医等人一并押进了东林大牢里,自己则转向回家睡觉去了。这几天可真是把他给累屁了,连衣服也没脱,倒在床上就呼呼睡去。
花月送走了涂博安,自己坐在书房前的回廊里看月亮,今天守财也跟着宗主到安康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有没有看见什么新鲜事。
这府里白天金碧辉煌的,到了晚上,四下一片静谧,倒有点吓人了。花月把两只脚摇晃着,呆呆望着月亮,也不知道守财现在有没有想她。
“嘿!”
花月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王念恩,花月皱起眉:“哎呦,王大人,您可吓死我了。”
王念恩歪着脑袋望着她笑道:“我也不想吓唬你,是你自己看月亮看的出神,我刚才喊了你好几声,你就是不回答。”
花月想起自己刚才思念守财,便羞涩的笑了笑:“王大人这么晚,是来找宗主的吗?”
“可不是,我……”
“宗主不在啊,”花月笑道:“今儿也真是巧了,怎么人人都要找宗主?”
“宗主不在?”王念恩诧异道:“去哪儿了?”
“嗯……安康镇啊,”花月捋捋自己的小辫子:“守财也跟着去了,这府里只剩下我一个。哦,王大人您有什么事儿吗?等宗主回来,奴婢可以替您转告。”
王念恩捋捋胡子,转念想起花月的话,便问道:“你刚才说,今天人人都要找宗主是什么意思?”
花月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她有些困倦,掩口打了个呵欠道:“就是涂校尉啊,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还带回了好些个犯人。说是要把他们关进宗主府后院的空房里。”
“哪儿来的犯人?”王念恩问道。
花月摇摇头:“这个他就没说了,不过我看涂校尉对那犯人还有点客气,还说确定身份什么的,鬼鬼祟祟的。”
“两个什么样的犯人?”
“就是两个弱冠之年的年轻男子,一个有这么高,”她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又神秘兮兮的笑道:“我看其中一个人长得还有点像咱们太子爷呢!哈哈……”
“这么高,弱冠之年,长得像太子?”王念恩有点糊涂了,脑海里不经意间浮现出容润的相貌来。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听到六爷的消息了。自从萧容深封了京城四门,六爷的鹰犬一下成了瘫痪。
莫不是六爷偷偷逃出京城,来找他们会面的?他忙抓住花月的腕子,急迫道:“他们说话没有,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京城,好像是京城。感觉上跟宗主差不多,跟你王大人也差不多啊!”花月被他掐的手腕生疼,急忙缩回手。
“穿的呢?他们穿的什么?”王念恩又问道。
“穿的?穿的挺破,还灰头土脸的。不过我看得出来,那衣服的布料不错。好像是云锦,前宗主也赏过我几尺,我还没舍得用呢。”想起那块料子,花月还有点兴奋。
“你看清楚了,那个人确实长得像太子爷吗?”王念恩拧着眉,死死盯着花月。
“哎呦,王大人,您今儿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啰嗦起来?乍一看就是有点像嘛,当时奴婢还觉得挺有趣儿,后来奴婢只顾着跟涂大人说话,就没再仔细看嘛了。”花月低下头,嘟囔道:“不过是一个犯人而已,他有那么重要吗?”
难道,那个所谓犯人就是六王爷吗?王念恩缓缓转过身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探子不是说京城四门紧闭吗?萧容深连只蚂蚁都不放过。六爷就算手眼通天,恐怕也难以逃脱。
但若说那个男子不是六爷,这个危机关头,怎么会有一个京城口音又长得像太子的男子出现呢?王念恩心里虽然怀疑,但凭感觉来说,他依然信了分。
涂博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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