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胡喜喜一去了医院,小路和阿兴马上遭到严刑逼供。两人是什么都不敢说,可在老爷子的坚持下,只好送了两人到医院。
结果,两人在重症监护室看到冠军,只差沒跟胡喜喜拼命。胡喜喜好说歹说,终于劝好了情绪。
“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怒目圆瞪,“好好的上课,怎么就出事了?”
“是一个精神病,他的儿子抢劫犯杀了,他精神有些不正常,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放心吧,这个人已经被警察抓了。”陈天云说道。
“抓了也不行,必须打靶,他儿子是人,我们家冠军不是人?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宝。这人要是被我碰见,我定要饱以老拳。”胡爷爷愤怒地说。
“放心吧,冠军已经脱离了危险。”
“难怪你们昨天不回來,一个晚上都不回來,阿兴还骗我说你们出差去了。”老爷子说道。
“不是骗你们,是冠军还沒稳定,不想让你们担心。”胡喜喜说道。
好说歹说,终于把老人劝走了。
傍晚,陈天云出去为胡喜喜打包食物,冠军虽然醒來,但情况严重,还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两天。每日医院结算的单子不断飘來,胡喜喜苦笑,若是寻常人家,哪里承担得起这笔医药费,病不起是当今社会最大的问題。可人吃五谷杂粮,总不能不生病,总不能不死去。是啊,有一句话说得对,你可以不去美国,可以不去澳大利亚,但你不能不去地府,不能不进医院。
胡喜喜这两天也沒什么胃口,他买了一个肉片粥和一瓶牛奶走进医院大门。经过急症室,却见朱晴子和校长神情焦虑地在急症室门口等着。
“晴子,怎么了?”他走过去。
朱晴子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仓皇抬头见是陈天云,眼圈不由得红了,嘴唇哆嗦了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來。校长一脸的沉重,“陈先生,方依莹老师刚才堕楼,现在送进來急救。”
“方依莹?”
“是,高一级的级长,也是冠军同学的级长。”校长说道。
陈天云震惊,“怎么会这样?"这个级长他见过几次,是个很和蔼的女子,年纪大约三十多岁,未嫁人的。对冠军也很不错。
“事发突然,实在不清楚。警察怀疑是自杀的,因为在她衣服后面找不到指纹,不像是有人推她下去,而且那里是一个荒废了的教学楼,五楼楼顶,打算暑假清拆的。她若不是存心想自尽,怎么会去哪里?”校长说道。
“是谁发现的?”陈天云实在想不到那么一个利落中带着温婉的女子会自尽。
“是我,我在跑道上看见有人从上面堕下,便飞奔过去,竟然发现....发现是级长!”朱晴子身子轻颤起來,样子十分的担心和恐惧。
“吉人自有天相,不必担心。”陈天云安慰道。
这时候,一个胸前挂着急诊科主任的白大褂男人从急症室走出來,“哪位是伤者家属?”
校长走过去,陈天云安慰了朱晴子两句,然后上了外科病房。他跟胡喜喜说起了这件事情,胡喜喜也十分震惊和惋惜,“她是个好人,怎么会这样?自杀不是解决问題的好办法。”
“你认为是自杀么?不,据我所知,她十分疼爱学生,也深受学生的敬重,假如她真的万念俱灰,也不会选择在学校自杀,那样和她的性格太不相符了。孩子都怕鬼,我们知道,她也肯定知道。尤其现在马上期末考试了,孩子的情绪最重要,她怎么会这样做?”陈天云分析道。
“听你这样说,我也觉得不大可能,虽然我见过她的次数不多,但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她可以说用生命爱自己的教育事业,就算要自杀,也不会选择在学校,不会吓她最爱的学生。”胡喜喜将心比心,她假如要死,也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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