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伊始(第1/4页)  齐布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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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里风雪交加,一夜之间竟然着了遍地戎装,皑皑白雪铺天盖地。有些仍在树上挣扎的泛黄叶子也霎时落下,不再与天地争辉。亦有小兽动物不曾逃过异变的“天灾”活生生冻死在了冰天雪地中,运气好的遇见了好心人被他轻手轻脚的拾到救活,捡回了一条命,运气差点的就只能被埋上一冬天直到开化后腐烂。本就是天地孕育的灵物,死后归于尘土也是归宿,还在雪墓中度过了点时间,哪像打仗死了后的人,尸首曝光,成了孤魂野鬼。

    夏與国祁阳都城大开着城门,来往的人却不多,这个鬼天气,除了花费大力气讨生活的人还在劳碌,基本家家户户紧闭窗户,烧着火盆喝着小酒驱寒问暖。就连守卫城门的侍卫也不知不觉间少了些,但轮换的时间短了不少。

    一行飞驰的骏马裹着马脚从祁阳外飞驰而来,领头的是个年岁年近三十的大将军飞弧,可能是因为长年守卫边疆的原因,飞弧将军一脸坚毅,风吹雨打的让他更有男子气概。

    这一行人三十来个,个个飒爽英姿,在路过侍卫眼前时,一抹褐色斗篷飘扬而过,实在羡煞了他们,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混上个将军当当?转而一想,整个夏與国有名在册的将军也不过百,哪里轮得上自己?只得退而求次想当个千夫长也是极端光耀门楣的。

    不过在他们眼中,夏與国内最为威武的将军还是上将军齐环嗣,长年累月一身白袍,十七岁统千骑厮杀于阵前,二十一为将统领七万兵马,如今应该有二十五了吧?统共打过大小仗有二十三次,未曾一败。

    有一直在千骑军中跟随齐将军的人曾夸耀说,齐将军初次上阵就歼敌百多人,杀的敌人那是闻风丧胆,靠近都不敢靠近,直到大战结束,他往将军坐的的地方看去,齐将军一身白衣,丝血未沾。

    那天说这话的人喝了点小酒,打仗他能打,唯独在喝酒上不像是个汉子,三碗就倒,实在配不上他那五大三粗的体格,旁人把这话听了去却不深信,杀了人怎么可能衣不沾血呢?只当他夸大了些,即便这样,也听的心驰神往如痴如醉,就当他端起第三碗酒时,一行人给他夺下,人人可都知道他的脾性,这一碗下肚,必定倒头呼呼大睡,雷打不动,人称“三碗勇士”。于是乎这三碗勇士只得嘿嘿一笑,边说便指手画脚,人那是越聚越多。

    人说这齐环嗣也忒他娘的顺风顺水了吧?偏偏好事都能让他轮上?他齐环嗣身后可是那齐家,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齐家与夏與皇室同气连枝。

    这事就会有人酸里酸气的嘀咕句托生了个好爹,比文弱书生的诗词还要酸上不少,如那深闺怨妇一样,要是不凑巧被军中将士听了去,可就真要挨点苦头了,那些个看起来粗枝烂叶的大汉可不管你是谁,先打了再说,打完了就跑,这么多的祁阳将士,有理也找不到人说去。无缘无故挨打的人即便再气呼呼的,也只能忍气吞声。报官?人要是问你为什么打你?你总不能说在大街上骂了个大将军吧?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前些日子,朝廷一纸令书传至边境,召将军飞弧前来接任上将军齐环嗣的职务,从此齐环嗣在朝堂上销声匿迹,再无踪影。

    寥寥无几的城门口,与大将军飞弧和其侍卫队擦肩而过仅有一人,他面色枯槁,身形消瘦,瘫坐在和他一样皮包骨头的马匹上,脏兮兮的马已经看不清皮毛的颜色,除了蹄大以外一无是处,慢慢悠悠的往城外走去。

    马上这人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只身着单薄灰色衣衫,腰间胡乱别了一把长剑,剑鞘上镶着几粒绯红石头,惹的几个侍卫嘲弄大笑,枯燥的冬季,偶尔碰上个好玩的人他们怎么会错过?

    像这样镶金戴玉的剑鞘上,除了只追求美感的世家子弟会做这样无聊的事,军中将士的剑都是朴素的,与他们而言,只要利,只要能杀敌,就是好剑!而像这样就连衣服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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