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有灵性一般,一高大身影扑通一声挡在护院人跟前,护院人艰难抬头叫了声“四弟!”这四弟没回护院人的话,大叫一声直冲姬子而去,后方那人大叫道“四弟小心,这人功夫不孬身上武器却皆是暗算人的物件,哥哥我一时不察竟被小子偷袭得逞。”同时另有两人来到护院人身边,样子更为年迈,脸上褶皱横行,一人蹲下点穴道“三弟莫要说话,待四弟擒得他后逼问出这是什么毒,我们好配药。”
姬子见来人不说而战,倒是少了啰嗦多了爽利,休间一抖,短剑如双龙出袖,一手执剑护身,一手执剑杀人。
这四人间,老大刀快,老二刀狠,老三刀本事稍有稀疏却极其爱斗,唯有老四学的自家祖传刀法“银链锁横刀,丈圆人不近,飞身取头颅,一念头即回”。
再看老四与姬子一战,老三大为惋惜一声“原来此人用剑不用刀,这剑却比刀使的快的多了。”姬子攻击刁钻却毫无作用,老三以一刀破万法,就这时,只见两人一刀换一剑,姬子一剑砍在老四手臂上,衣衫尽毁,一束银光霎时而出,原来此人的银链都已然缠绕在胳膊上,如铁甲护身,姬子一刀不入。老四一刀却是劈在姬子腰间,兴许是占了刀重力大的便宜,姬子闷横一声已然倒地,身后瓦砾横飞,老四持刀而立,待两人战后波及房屋上的建筑所生雾霭散去,姬子披头散发已然又起身,往他腰间一看,原是里面穿了一厚重铁甲。
就在两人又欲厮杀时,只听一声由远及近传来道“两人留手~”姬子听罢斜眼一看收回了手中的剑,老四不喜占人便宜便向着一跃而上的持剑儿郎道“小子,莫不是你要与我对上几下?”
姬子冲齐布衣无奈苦笑一声作罢,竟盘膝而坐做起了看客,嘴角微微噙笑,看他如何应付,刚才那一阵当真是累,只知杀人好,岂料对阵乏。
“可~”齐布衣剑不出,步不迈,只说一句,随即老四冲身上前,对于刚才他与姬子厮杀时颇为精彩,此刻却是乏味至极,虽是很快,他却一刀出后一剑挡,一刀来时一鞘格,唯有天地间充斥着碰撞声响。
时下正坐与一房案前与文师谈话的尚旗书听此声音突然回头一看,隔着遥遥月色他也看不出什么,见文师异色脸庞他只道“师父,莫不是今日里又进了不长眼的小毛贼?”文师捋须点头答道“尚家家大业大,保不齐~”
“师父,你说这人所说的话可信不可信?”尚旗书突然小声正色问道,当真是何其认真。
“师父我也说不好啊,唉,只是以师父的感觉,也许可信三两成,又或者可信五六成,或是一成不可信,公子啊,此事事关重大,莫不如请示了老爷再说?”文师堪堪一示意。
尚旗书缄口难言,紧以此文师便知,其定然是被那人说动了一二三,看来公子应是不愿再当那无事一身轻的家中少爷,好过是好过,然而终究不是其志啊!
齐布衣持剑后退一步,好声好气道“佩服,果真是武力超群。”老四听这小儿赞许,自己也毫不吝啬地夸奖“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再过几年,老夫也不是你的对手了。”突然,老大轻咳一声,客客气气地一拜,向着齐布衣说道“这位公子,您身后那伙伴射伤了我家三弟,本来无意与他纠缠,可三弟身上银针有毒,我等又不敢贸然配药,还劳烦公子先行给了解药如何?”
齐布衣点头,回头一望姬子,姬子咧嘴暗爽“原来你们还有求我的时候”,他面不改色道“你家三弟身上只是小小软骨药,过些时候就自动痊愈了,不用解药也没有解药。”姬子自来时就没用剧毒的药物毒针,要不然这人哪里还能挨到现在?早就一命呜呼留他们三个送丧去了。至于解药当然是有的,只是姬子想让他多难受几个时辰罢了。
老大呼道“多谢!”随即领着几位弟弟起身离去,路上老四不解,嗔怪问道“那两人都是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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