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痒难耐地要和这家伙过几招试试谁更厉害。可叹尚家二子,一人尚不能走路便入朝封王拜侯,另一人虽土生土长尚家,却天生喜文不喜武,如若不然,一身四人功夫悉数传了去,既得了一诚心徒儿,又成了尚府公子的师父,如此一来,再怎么地位也不会差了那三个道貌岸然之辈。
姬子被他一喝后,低垂双手中一直紧扣短剑,仔细看着不远处护院人的动作,只见那人一刀立于胸前,一刀刃指姬子,双膝微蹲,时刻准备着与人一战的,防范颇强,果然是二十多年精心与保护的人。从刚才开始姬子就观察如何才能不动声色杀他于无形,只是这老家伙滴水不漏的防御着实让他无奈,可惜他没有一剑破敌的功夫和魄力,要不然哪里还用得着和这老家伙啰嗦?一剑结果了多好,省去了多少事?可恨自己没有那般功夫,而这老匹夫又非是一人,他兄弟四人皆为尚家护院,牵一发而动全身,全部手持双刀,早已成就了数十年之功的精湛刀技,其大兄一手双刀可使双刀快到连而成线,天下罕逢敌手,四人合击之力更为惊人,既可困敌又可杀敌。若是自己不能一剑了结此人,兵戎相见碰击之声必然即刻引来他人,是时更为难缠,实非他愿。
姬子拱手一拜,商量道“还望老先生给个情面,我有要事前往尚府找一人商议,定然不会是寻人麻烦偷鸡摸狗之辈。”
护院人心说“这小子怎得这么好说话?和传言中说的有些不同啊?”又一想,要进尚家?愤愤声突兀起“呔你个小子,尚家都是些舞文弄墨之辈,怎么会有你这江湖儿郎口中所说要找之人?定然是你心有不轨借机进府行恶事,如此心境,我怎能轻易放你进去。”
听其凿凿之言,如此不被信任惹姬子大怒,瞬息抬手间袖口中射出一把飞刃,幸好护院人早有防范这才不至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护院人着实没想到在尚家地盘上还有人敢如此放肆,岂不是既驳了他们兄弟四人的面子,又拂了四人的威名?于是他又大喝一声道“竖子尔敢!”嘴上说着,手上功夫却没闲下来,左手刀如风雨骤然而至劈开了那迎面而来的短刃,其人眉头一皱,两腮边的灰白络腮大胡子随之而动,大骂一声“好一个阴险狡诈之徒。”
姬子毫不在乎短刃被击飞落在地面上,他身上怎会只有这一短刃?战机瞬息万变稍纵即逝,有那拾刀的功夫,给了对手喘息的机会,他反倒不如直冲而上,与护院人打仗间狂呼怒喊不同,姬子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双目只在对手身上,看其一行,闻其一动。
一挥手间自袖口又甩出两短刀,竟然与对面那人以刀对刀,护院人大笑一声后叫道“好一个莽夫,既然你想玩玩刀,我就陪你玩玩,就让我们来试试究竟是你这阴险小儿厉害,还是我厉害!”两人间一人身上的刀从没有鞘,一人手持的双刀自来这里起,就一直出鞘,倒也省了不少功夫。
两人相对,姬子左手刀挥砍向前,右手刀刀尖向前刺去,护院人大笑迎敌,好生开心,以右手刀挡住,侧身一闪躲过这致命一刀,左手刀自下而上挑起,姬子右手刀回防,挡其刀与未至,护己身与将危,同时提膝,护院人猛吸一口气,亦还之以膝,两人皆后退三步,姬子重又冲上,刀刀猛烈刀刀致命却刀刀被接住,一时声音乍起,银光大作,姬子见久拿之不下,随即后退五步,护院人看得起姬子方才刀法,高声夸道“好。”加之一声“再来”又猛冲过去,姬子弃左手刀如弓瞬发掷向此人身影,护院人拦下,仅这一空挡时候,姬子左手的长针已然密密麻麻射出,护院人一个躲闪不及被射中肩膀,随即浑身上下皆发麻,以刀苦苦撑地这才不倒。姬子右手刀则朝着护院人头颅刺去,这要是刺到了,可真是要了人命了,就在这霹雳弦惊万急时刻,一有一刀后锁着银链的刀叮的一声拦下,一个稍微年轻点的人把姬子致命一刀格挡落地,那刀后银链一扯,刀身随之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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