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歌儿本来就美丽，知道她的人不少，如今一失踪，名气就更大了。学生处的人接待他，得知他就是那个被抓错了的汽销员，就拨打齐歌儿辅导员的手机，要她过来一次。少顷，一个很年轻的女教师就到了学生处，可一听来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正林，就怒气冲冲对他道：

    “我不跟你谈，不跟你这种货色谈！”

    穆正林追她到外头，拦住她道：“老师，你听我说明来意嘛！我知道你的日子至少也不好过！”

    辅导员停下了，流泪道：“天晓得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知道，可想而知！”穆正林诚恳说，“她是你的学生，忽然不见了，你当然很担心她。我清楚你什么样的努力都试过了：各个地方都打听过了，什么人都问过了。即便领导不责怪你，你也觉得自己是有过错的。”

    “你呢！”

    “我至少也有相应的责任：若有足够的能力，早就帮她留在六骏了，她就不必跟其他危险男人打交道了！”

    “这话或许有一定的道理，可你在帮她的名义下，叫她付出多大的代价啊！你至少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即便你没杀了她！”

    “请相信我，我不想揩她的油！我确实喜欢她”

    “少充大鼻子情圣了！”辅导员走了，似乎是回自己的宿舍去。她还年轻，必定天天住学校宿舍。

    穆正林跟上去，尽量距得她远一些：“是，我不是好人，可我真的对她有感情。我出来了，很想找到她。她目前仍属于失踪性质，既然没找到我的意思你懂，不说了吧。”

    “回不来了，找不到了！”辅导员边哭边说，“我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实习之前对所有女生说：你们女孩子尤其要自重，要靠能力找到适合的单位，千万不能指望男人帮忙留在sh，如今什么样的男人都有！”

    “请相信我此次来的目的：我想独自找到齐歌儿，起码找到杀害她的真正凶手！”

    “要我做什么？”

    “能介绍我见见她的同学吗？最好是关系好一些的女同学。”

    “她没多少要好的女同学。”

    “男同学也成。”

    “更没了。”

    “一两个足够了。”穆正林说，“每个人身边总有稍微要好一些的朋友的。”

    “好吧。”年轻的女辅导员转向走了，“外地的有些回老家去了，有些正在收拾东西，办离校手续。”

    “我也是外地留sh的，知道有些留下的或许会多呆一两天，等到去sh的单位报到前才撤走。”

    “为了小齐好，我答应帮你了，你就别罗里罗唆了！”辅导员擦干泪水道。

    穆正林知道自己到底还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即便这名年轻的辅导员一开始那么抵触，可到头来还是因为说不清道不白的原因作出让步了。

    他随同年轻的女辅导员进入狼藉一片的学生公寓，不时碰见打扫者打扫满走廊的垃圾，修理者修理众多失灵、破裂的宿舍门。他也曾是一名大学毕业生，知道乱糟糟的景象是没如愿以偿的毕业生留下的杰作：因为没能留成sh或没能找到如意的工作而发泄怒气，破坏庇护他们整整四年的学生公寓的财物，发誓从此不再回母校来了。

    “看见了，都破坏成这样了！”辅导员痛心疾首说，“社会上的浮躁风气也渗入校园来了，大学生等于是半个社会人了！再怎么不顺利，母校有什么错，怎么能这么做呢！素质成问题！”

    “我们那时也一样，同样素质成问题。”

    “哦，对了，你是我们大学毕业出去的，警方告诉过我了。”

    “所以我不能不关心齐歌儿，她至少是我的校友。”

    “又来了！”

    到了特定的屋子门口，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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