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无道理,可我总觉得跟我有莫大的关系。”
“你这是良心谴责,不是事实根据。”
穆正林不作声一会儿,又说:“你指点一下方向,然后等在外头,我能摸到。”
“得了,”辅导员笑了,“房子都差不多,好大一片,我摸去比你更有把握。”
“那就算了,送你回去吧!”穆正林不是随便说说的,真拐弯了,尽管车已到浦东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不想叫我也遇害吧?”
“随便你怎么说!”
“你不想侦破案子,你一个花花男人罢了!”
穆正林又拐弯了,保持原来方向:“好吧,天色晚下来了,小心找就是了。”
年轻的女辅导员抿嘴笑了又笑,忽然想起什么来了,沉下脸叹气说:“又想起齐歌儿来了,心里堵得慌!”
“是我不好。”
“真不知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越来越内向了,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年轻的女辅导员说,“大二第一学期还有说有笑的,沉浸在热恋的喜悦之中,什么人都乐意交往,什么人都乐意帮助,可那个bj男孩一走,一不跟她联系,她整个变成另一个人了,给自己加装上一副乌龟壳,蜷缩在里头不再出来了。或许她觉得别人都笑话她想成为城市人,在她的失恋伤口上撒盐。”
“真有人笑话她吧?”
“当然,主要是女孩,一些不怎么亮丽的女孩。男孩嘛,都对她不错,有几个出色的甚至乐意爱她,可都被她拒之门外了。或许她现在的失踪跟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有关。”
“有可能,她不再跟校园男孩打交道了,改为与我们这种十分危险的社会男人交往了。”
“到了,就前面。”年轻的女辅导员指着前头一片灰蒙蒙的建筑群落说。
那小区如同辅导员说的好大一片,每幢房子的模样都差不多,是六十年代盖的工人新区。年轻的女辅导员怎么都找不到齐歌儿住过的屋子,非常懊恼。穆正林几次想放弃,她都不肯,说非要找到,反正门洞跟前有垃圾箱。门洞跟前有垃圾箱的地方太多,结果她还是一无所获,几乎光火了。
“有办法了,”穆正林说,“你肯定有刘长青电话吧?”
“对,问他!”
“别说我跟你在一块!”
年轻的女辅导员答应了,拨通刘长青电话,说她觉得齐歌儿有可能悄悄回老地方住下,边打工边调整,到底舍不得sh。不过她没说几句就愣了,笑着将手机给穆正林,并冲他扮了个鬼脸。
“准是你的主意吧!”刘长青生气了,“我叫你别擅自调查,怎么就不听,还叫上柳小姐!万一出事,你怎么说!”
“我想看一眼那屋子,有我的头发留在里头嘛!你不说倒也罢了,说了我不看,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穆正林道,“给我地址,不然我一家挨一家问!”
刘长青没办法,就将地址告诉穆正林,叮嘱他小心,能找到房东就问,不然什么人也别问,确实没什么人见过那屋子有别的男人出没,就是齐歌儿本人,也不常叫人看见,神秘居住的缘故吧。
穆正林谢过刘长青,看叫柳色新的女辅导员说:“不愧是刑警,立马猜到我拖你一同来了。”
“赶紧找去吧。”柳色新走在前头,前后左右端详一个个号码,“房东就住小齐附近,好像不远,我记得。”
房东开门,一眼就认出柳色新来,问穆正林是谁。柳色新没说穆正林真实身份,说他是齐歌儿的另一个老师,今天一同再问问情况;如果方便,想再去那屋子看看。穆正林松了一口气,惟恐被房东诬赖成从前来过,而且是同齐歌儿一块来租房子的人。房东撂下正在吃着的饭菜、丈夫、孩子,拿钥匙带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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