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伤疤、王大帅做最后的挣扎,感觉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的时候,曾宽身边的胡成拿着铁枪,冷不丁的就朝曾宽肩头猛然捅去。
曾宽没有防备,中枪倒地,回头吃惊的望着胡成,颤抖说道,“咱们共事这么久了,为何背后偷袭我?”
“和你为伍我感到不耻,回去我如何面对荆州父老?”
“你...”曾宽还想说什么,但是肩膀受伤严重,已经吃痛说不出话了。
“荆州军的兄弟们,愿意回家的就跟我走,不愿走的也不要拦着我们,否则别怪我手里的铁枪无情!”胡成大声叫道。
这话真管用,很多盲目的荆州军士兵,顿时醒悟。原本还在城门拦截的士兵也纷纷往外逃去,通道很快被让了出来。
“真是好兄弟,杀呀!”曹伤疤喜出望外。
看到胡成打通了通道,被围的荆州士兵士气也大振,跟随曹伤疤、王大帅便往外冲杀而去。
眼看曹伤疤等人就要溜了,谢玄大怒,高呼到,“快给我上,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可是身边的颜肱、刘劳之听到命令后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时竟然没有动。
“你们也要反了不成?”谢玄横眉问道。
“都督,让他们走吧!”诸葛侃上前小声说道。
“为何?”
“不论这伙荆州军有没有错,如果被我们消灭掉了,恒冲都不会算完,朝廷、百姓我们都不好交代,弄不好就要大乱;其二,我们还有大事要做,我们多收复失地,占领更多的地盘,这才是大肉啊!”诸葛侃解释道。
“哼,既然如此也罢,算他们走运!不过,你还是拟一道折子参恒冲一本,就说荆州军谋反!”谢玄说完气呼呼的转头返了回去。
就在谢玄身后,一名小将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冲出去的荆州军马不停蹄,呼呼啦啦就朝西南方向奔去。原本三千荆州军,现在只剩六七百人,这些人绝大部分还是从荆州出来的军马。
一直跑了上百里才停下休息,看来这次也足够惊险的了。曹伤疤为他的莽撞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也是垂头丧气,羞愤不已。
过了几日,大军赶到南阳郡时,胡成便和曹伤疤、王大帅道别。这里继续往西便是大巴山方向,而往南就是入荆的道路。
“小弟不能再陪各位了,就在此分别吧!”胡成拱手道。
“胡老弟,我曹伤疤欠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有机会再见,保重!”曹伤疤拱手回礼道。
“胡兄,保重!”王大帅抱拳道。
“上元、大帅保重,再会!”胡成高呼一声打马而去。
按照自愿的原则,一大半荆州军跟随胡成往荆州赶去。而剩下两三百人和曹伤疤、王大帅都是混的很熟的,在荆州也没有家室的便跟随两人往西赶去。
南庄
“大人,最近每天收入都是二三十两银子,如果一直这样继续下去,那一年的收入就是近万两啊...”刘伯拿着账本兴高采烈的说道。
之前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家里有上百亩良田,一年收入也不过百八十两白银罢了。
“刘伯,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杜良把酒拿到南庄包装好了再卖,还有一部分收入!以后我们还会销售到其它地方,那时还要加大生产规模才行,这些还要麻烦刘老伯你哪!”
“真的,那得有多少啊?”刘伯突然成了小市民一样,浮想联翩起来。
“刘伯,最近几天也累了,今天把手头上的活交给别人,该休息就休息。不如我们到街上走走,一起到酒坊上看看。”王凯旋好心劝说道。
“不累,不累,这才哪到哪。最近喝了那鹿茸酒,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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