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贺太太的指导,而且,又被贺太太很“好心”的一句提醒:“不如,你打电话问问杜晓雯,她的未婚夫叫什么名字?!”搞得他整个人七上八下,这一餐,贺毅烧得惨不忍睹,不仅完全浪费了食材,而且还被老虎蟹咬了手指,最惨的是!!
“不吃了,沒胃口!”瑞瑞学妈妈说话,气鼓鼓地推开了一桌的菜,甩甩头起身就走。
反正,她是着实被这菜色倒了胃口,而且,被老爸的“不争气”严重气到,她都这么撮合了,老爸居然还搞不定老妈,真是段数意料不到的差劲啊!
现在的小孩,都太厉害了!贺毅完全无语。
带着渗血的“伤指”,他整理好了碗筷,正想清洗。
“老妈请了钟点工,你堆在那就好!”已经走了一半楼梯的瑞瑞,回头哼了一声。
哦。
他最讨厌油渍了,贺毅一听说有钟点工做家务,马上做甩手掌柜。
但是,她连钟点工都请了,是不是打算在娘家长住?这个疑问,困住了他。
“老爸,我发现老妈的身体真的很差,好象生了一场大病,今天赵叔叔來,就是來替她打针的。”上完最后一个台阶时,瑞瑞还是说出了情报。
……
房间内,予问在画图。
那天,四名劫匪的模样,都印在她的脑海里,凭着超强的记忆,她绝对可以一一画出來。
但是!!
才画到了一半,予问又揉掉了画纸。
出院的早一天,派出所的警察也來录过口供,甚至过问过涉案金额。
其实那天早上,提着行李的她,有意接瑞瑞搬家,所以,她才会带上了行李和公司所有私下资金往來的现金卡,结果,她的四张卡都沒有幸免于难。
有两张银行卡,倒只分别从ATM机上取走了两万和五千的现金,这些都是小事,问題的重点,在她另外两张办了网银的银行卡。
那天下午,她亲眼看着歹徒从她的包里拿走了U盘,再用她自己的上网笔电转帐,分批汇了不同的户名,转走了卡里所有的现金。
足足有二百多万。
警方查过了,那一批卡,全部都在被转走钱的当天就被从全国各地提掉。
那是一个团伙,一群根本不怕死的匪徒。
警方需要她的人面详图,來确定那些卡所持的身份证件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以便可以颁发全国通缉令。
但是,关键时刻,她却在装失忆。
她不勇猛,也不太相信警力,匪徒无所顾忌的张嚣,让她思考了又思考。
温城这种劫案频频高发,但是,警方却一直沒有太有效的措施,这种情况下,她怕冒然指证,反而有危险。
二百万对于她來说,不足以买一个危机。
“贺太太,有药箱吗?”
“为什么进我房间不敲门?”看清楚倚靠在门边慵懒的那道身影,她抬眸,把纸张一一收好,神情冷若冰霜。
“我敲了,你一直在专心想事情。”他耸耸肩膀,并且,非常厚脸皮将自己煮得烂透了的老虎蟹留了一部分给她,还特意晒出自己的伤指,“贺太太,我受伤了!”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遇见一个刁钻到极其变态的客户,合作案谈了好几次都谈不下來,对方还企图偷摸他们公司女员工的屁股,结果,贺毅腾得站起來,合同往垃圾筒里一丢,就把那个客户揍成了猪头。
当然,他自己也受伤了,那天,予问帮他绑手背上的伤痕时,特别生气,生气到故意给他绑得很痛。
今天,如果她有怒气的话,他也可以让她对他的伤指发泄。
但是这回,她冷淡到对他的伤指和特意送上來的餐食都一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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