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几缕阳光投射下来,云挽歌慢慢睁开双眼,
后脑勺,疼。
像是被人打了。
嗯,云挽歌猜得不错,他确实是被打了。
窗台上,那有只小鸟写意的晒着新一天的第一缕阳光。
还有梳妆台,就连床上的帘子也是粉红色的。被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
云挽歌敢肯定这里绝对不是醉雨楼,更不会是自己的房间,看样子像是个女子的闺房。
没错,云挽歌又猜对了,这确实是女子的闺房,又是雪儿。
云挽歌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细节,
喝酒,小狗,老板等字眼在云挽歌脑海中浮现。
他依稀记得喝了点酒,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对,好像还有个女人。好像很眼熟。
所以应该是女子把他带到这的。
可是,为什么感觉身体动不了,谁来给个解释?
吱呀。
门开了,款款走进来未女子。
云挽歌瞪圆了眼睛,“雪雪儿!”
“嘻嘻。”雪儿俏皮一笑,端着水朝云挽歌走来。
“云大公子你终于醒了,我以为还要睡会儿呢。”
“妾身来为公子洗脸了。”
妾妾身。你确定是人这么的吗?云挽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就算你一生放荡不羁也不用这么称呼吧。
照她这么说岂不是成了她夫君?好可怕。
不过云挽歌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稳定了心神。
道:“所以是雪儿姑娘将我带到这的?”
雪儿闻言一愣,眼睛瞪得极大,似乎是要与云挽歌比较一般。
她试探性问道:“云公子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云挽歌想要摇头,然后发现连头也动不了,只好道:“不曾记得。”
雪儿有些发愁,嘀咕道:“会不会用力太大,把他打傻了?”
随后观察云挽歌,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说明还没傻。
想到此处雪儿不由舒了口气。
然后嘴角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既然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可以好好忽悠了?”
走到床边,扶起云挽歌,甜甜道:“云公子,妾身给你洗脸。”
靠着雪儿柔软的玉体,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香气,云挽歌脸色烧红,不好意思道:
“雪儿姑娘,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来。只要你帮我把身上的穴道解开的话。”
却不想雪儿大怒,一把将毛巾摔到云挽歌脸上,
道:“老娘凭本事点的穴道为什么要解开?”
云挽歌一脸懵逼,不,是一脸毛巾和水。
说得好有道理,云挽歌竟找不到理由反对。
“雪儿姑娘”
“闭嘴,你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昨晚还叫人家小娘子,怎么到了今天就改口了,你真叫我伤心。”
“小娘子。”云挽歌宛如被天雷击中,久久不能平复。
雪儿别过脸去,似乎偷偷擦拭眼泪。
至少云挽歌看的是这样的。
然而,雪儿却是悄悄的偷看云挽歌的表情。
只见云挽歌时而蹙眉时而叹气,
瞧雪儿伤心的样子,莫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我昨晚都做了什么啊?”
所以多了这样一个女人该怎么面对阿奴。
算了,自己一直把阿奴当做妹妹看待,想来她也不会反对。
“如果这就是命,那么我认了。”
不知何时,一只手伸过来把她脸上的眼泪温柔的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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