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蘅她们这样的姑娘来说,再也没有比名声更重要的东西了。何况,卫蘅也受不了被那些男人的手碰到,且她还得为卫萱的名声考虑,还要为卫芳的再嫁考虑,还要为两个哥哥以后生的侄女儿考虑,卫家绝不能有一个受辱的姑娘。
卫蘅刚被拖入黑暗里,她就使力咬上了舌头。
“快松嘴,傻丫头。”一个卫蘅颇为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卫蘅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人的右手扼住了她的下颚,逼着她张开嘴。
卫蘅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被陆湛拉入了一户人家里。
因为是花灯节,所以这家人在进门的树上也挂了一只红灯笼,陆湛借着灯笼的红光打量了一下卫蘅,这丫头可真狼狈。
头发全扑散了开来,虽然青丝如缎,可是大晚上的瞧着还是瘆人。再看卫蘅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哪里还有闭月羞花的颜色,满额头的汗水,眼睑上还挂着泪滴,妆也花了,一团红,一团白的。
可是美人就是美人,便是丑成这样,那也是在平均水平以上,何况灯下看滑稽美人,还真是越看越滑稽。
陆湛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往前倾了身子,双唇印上了卫蘅柔嫩的唇瓣。
唇瓣甜嫩可口,陆湛忍不住更深地品尝了一口,有淡淡的葡萄汁味儿,他忍不住又吮了吮。
门外响起巨大的撞门声,让陆湛的唇微微往后退了退,同卫蘅的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理智已经回笼,这实在不是偷香窃玉的时候。
可是陆湛还是伸手一把掐住了卫蘅纤细的腰肢,往他胸膛一扣,强行用舌头抵开了卫蘅的唇齿,像飓风一样袭卷了卫蘅甜美的滋味。
美人吐气如兰,口脂香艳甜蜜,柔软的胸脯隔着衣裳抵在他的胸膛上,陆湛近而闻到了卫蘅脖颈间不为外人所闻知的独有的少女的幽香,说不出来像什么,只是觉得像粉粉的甜甜的晶莹的糯米团子一般,糊住了人的五官七窍,三魂六魄。
男人天生就具有进攻性,陆湛虽然察觉到了自己此举的不妥,可是不仅没有脱开,反而变本加厉地肆掠起来,大有一种有今日没明朝的亡命之徒的感觉。应着门外的撞击声,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卫蘅的嘴里有丝丝的血腥味,那是她咬舌自尽时出的血,陆湛真是庆幸自己的手快,否则让卫蘅那样大力的咬下去,即使救活了,她以后只怕也说不好话了。
陆湛只觉得卫蘅的脑子真是太不够用了,这么小小的挫折,居然就想到了咬舌自尽,还使出了这么大的力气。陆湛的脑子里甚至闪过了一幕,卫蘅横尸街头的艳丽景象。
白茫茫的大雪,青碧色的衣裙,乌黑的青丝铺散在雪地里……
在陆湛浮思连篇的时候,卫蘅,却是纯粹吓傻了。
卫蘅所有的精气神在被陆湛拉入黑暗的一瞬间,全都被她用到了舌尖上,再然后听见是陆湛的声音,她的整个身子因为放松,而瞬间软了下去。
其实卫蘅并没有跑多远,可在她看来,却像是跑了一整夜那般长,仿佛跑遍了上京城,可是也才不过跑过了两条街而已。
只是这两条街的距离,已经耗尽了卫蘅所有的力气。
陆湛突如其来的亲吻,更是让卫蘅意外又意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这会儿脑子缺血,完全转不动。傻傻地任由陆湛又亲又吮的。
片刻后,卫蘅的理智刚刚要回体,又被陆湛撬开了唇齿,像土匪一样扫光了她的理智,别说这辈子,就是上辈子卫蘅也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
卫蘅和范用,不过是一对为了传宗接代的夫妻,说实话卫蘅并不喜欢那档子事儿,觉得又脏又累,范用也试过亲卫蘅的嘴,可是卫蘅每一次都偏头躲了过去,对方的鼻息并不好闻,卫蘅可没有接受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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