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忍下,乖乖地在他的眸光警示下,喝了一盅的汤。
“躺一天累了吧,朕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很喜欢的地方!”他拿了毛巾,拭了她的唇瓣,从榻柜下拿了一件白色广裙,她要接过,他一笑,将裙子上的绣扣解开,“别动,朕帮你穿!”
“城风,这些……不难,我能做!”她有些凌错感,顾城风素日连自已穿衣袍都要几个侍婢侍候。现在,帮她穿?
可那迷迷糊糊的念头尚未理出一个结果,那边,顾城风已经将广袖套上了她的一只手臂,甚至不需要她如何配合,他便倾了身,将她另一只手臂也套了进去,三下两除二,便帮她穿戴好。
因她常年穿男子衣袍,若这女子的广裙让她自已穿,定也没他这般熟练,心思恍动中,他的指尖已顺着她的身体移到腰际,轻松地找到裙裾两侧上的长带,极嫌熟地打了一个结。
“你……怎么知道这结法?”她腰带的系法很美,象两只蝴蝶在飞,且看上去非常繁琐难打,可顾城风却会。
可问题是,他什么时候学的?
他眼波睨向她,倏然撩动唇角,意味深长地笑,那风华无限,几乎迷离了她的眼,让她的心跳加速,能马上避开他的灸热眼眸——这男人是妖孽中的极品。
他深邃的眼神化作撩人的邪魅,“朕心里想过好多次,锦儿要是女娃,就把锦儿打扮漂漂亮亮。”他的手心隔着她薄薄的衣裳在她的腰腹中反复来回地流连。
“你知道么,朕打的两只蝴蝶,就象朕的两只手,时时刻刻地贴在你那,象是一种宣告,这是朕的地盘!”他笑,往昔宛如美玉的面容常常是安静如水,如今眉目间跳闪着各种情绪,将那一张完美的脸挥洒得愈加俊秀。
“你……”她刹时满脸通红,这这这……也太邪恶了!这是顾城风说的话么?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冰凉的肌肤熨着她滚荡的耳珠,更透那份晶凉见骨的质地,而他紊乱而灼热的呼吸吹进了她的耳膜,“有需要时,朕就会解了它,因为朕不需要它们在那停留时,便不许它们来凑热闹……”
那袅袅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内,只觉一股如绵针般热流无处散开,激起她全身愈发燥热,大脑中唯一的一根神经又在提醒:这话怎么听得这么暧昧?顾城风鬼附身了?
“来,朕给你梳个女儿的发髻,朕想,锦儿一定不会!”他将她身子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已的身前,拿了案几上的桃木梳,便开始细细地梳起来,动作轻柔得像一滴水。
少顷,铜镜里出现一张白皙的鹅蛋脸,堪称美丽,娥眉淡扫略显英气,眼角含情眸光如皓月。通身雪白的云绵织绣广裙,层层叠叠的裙裾垂至地毯之上,腰间一对展翅的蝴蝶结,衬出淡雅出尘之势。
梳着简单的单髻,清纯得象晨间的一滴露珠,唯一的颜色,便是鬓戴着一朵不知从何处摘来的海棠花。
“瞧,朕的锦儿长大了,出落得象一朵雪山净莲!”身后,修长的又手搭上她的双肩。
“城风,你好象变了,我怎么感到这不是你!”贺锦年再沉溺于这种甜密,大脑中还是有一丝的理智在提醒顾城风的行为,完全换了一个人。
可她却依然笃定,他还是他,因为她的第六感感觉不到别的。
“那你说,我是谁?”他了悟地笑,将她的身子慢慢扳回,握住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已的胸口上,声音温柔,“朕若再不变变那死性子,就要被你折磨死了!”
“谁爱折磨你!”贺锦年嘟喃一句,一触到他的胸口,手心里一传来心脏的跳动,便本能地开始分析他体内的激素分泌情况……
伴着她的体香萦绕,他看着她胸间饱满的弧度,身体就燥热起来,他搂着她腰的手禁不住紧了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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