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风太医针炙的调节下,他感到下肢的血液开始通畅,为了更快的恢复,且,为了防止细心的护卫瞧出他和秦邵栋在身高上的差距,顾城风命令护卫拿来轮椅暂时代步。
顾城风花一天的时间,整理清楚目前大魏的局势后,马上传唤了心腹西楼,不到一个时辰,属于秦邵栋的核心的人马会合。
清王府的议政书房位于王府的东面,这里种植着大量连片的凤尾竹,遮去了大片的阳光。虽然府中的人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得在区域随意出入,但这里并不幽静,到处是大自然的声音,知了暄闹不停,稍有风,成片的竹叶便是唰唰作响。
议政书房落在竹林深处,几乎是独门独院,与王府的内院隔了两个花园。书房后是人工所建的瀑布,因为南方雨季长,雨水又足,一年四季瀑布的水从不曾停过,一近书房水声孱孱,初闻时,仿似天籁之音清脆悦耳。听久了却让人感到心气浮燥。
书房原是让人静心读者之所,议政更是需要安静这地,可这里的设计委实让人感到疑惑。如此闹腾的地方,如何能让人静下心来议政。
殊不知,关了门后,书房内安静得如同隔了一个空间,在这里尽管可以畅所欲言,根本无需要担心被人窃听。
“把地图拿来!”顾城风多年命影卫监视大魏建州和扬州的局势,他比秦邵栋还清楚,秦邵栋屡屡失败的症结在哪!
建州司马桂东鸣和汴城禁军统领李承载二人联手将一幅丈长的羊皮地图铺在了顾城风的面前。
“桂东鸣,你负责迁都,放弃建州,把你的二十万人马迁往齐州。李承载,你把所余的禁军编制成一只奇袭队,主攻山林,岭地作战。记住,本王要这些人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可以独自存活,遂,人选上着重挑选有行经经营的将士。”用秦邵栋的力量牵制住秦邵臻,又暂时保存实力,待苍月发起总攻时,建州的将士趁机在秦邵臻后方攻打,到时,一举拿下江南。
桂东鸣吃了一惊,不解道:“齐州地形复杂,民风彪悍,而建州富饶,这里的富绅又极拥护王爷,王爷怎么会想起迁都齐州?”齐州虽然也是秦邵栋的封地之一,但这个地方人文特殊,百年来一直排斥外来入户人口,地方形成的保护势力极强。
士兵入驻,定会与当地的保守势力摩擦不断。
顾城风淡漠转了一下轮椅的方向,直指着挂在书房一则墙壁上的建州地貌图,浅浅掀动嘴角,“建州富庶,是经营之地,却不是战略要地!”
“王爷高见!”李承载颔首。
顾城风冷冷地收回眸光,目光沉沉地竣巡在众人脸上,少顷,方缓缓道:“秦邵臻根基是从苍月带来,他座下的大将肖宴臣、宗政博义,以及肖宴臣麾下的几个参将,皆随他从在苍月而来,而苍月国这数十年,战场主要开辟在西北,西北一带适合骑军作战!”
桂东鸣会意地一点头,“王爷的意思是,秦邵臻能用的将士几乎是从苍月西北带回来的,包括肖宴臣,就是擅打平原之战,而建州地形平坦,若开战,正适合秦邵臻的骑兵迅速作战!”
建州参将张得贵亦表示同意,“迁都齐州,岭地作战,骑兵就没有优势可言!且齐州的百姓虽排斥建州人马,但齐州原就吏属于建州,若秦邵臻的汴城想破齐州,反而激起齐州百姓愿与建州共存亡之心。”
桂东鸣与张得贵会心一笑,“不错,建州和齐州还算是有些裙带关系,但汴城于齐州百姓,却是八百年打不着的亲戚!”
顾城风静默不语,众人心想,这个观点多数是高光年所建议,但他们亦有些纳闷,按平素,王爷定然涛涛不绝,怎么伤愈后,倒变得内敛起来!
李承载虽然认可顾城风的话,但一想到手上的军饷,就感到头疼,便直言道:“王爷,建州富饶,属下的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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