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愁得焦头烂额吧。
司制房原本负责带皇子冬衣的两位女史和一位典制,一定也身遭重刑,被囚禁起来、等候发落,或者说等死。
想到这个,叶疏烟感到深深的无奈。在宫里,奴婢的命就是如此轻贱,动辄就是死罪。
按照她和江燕来的关系,她本可以去哀求金司彩,看在江燕来的面子上,饶过她们这一次。可是那是皇后所用的布料,有了龙尚功的暗示,只怕金司彩也不肯担事。
何况江燕来对叶疏烟究竟是真的喜欢,还是纯属利用,叶疏烟心里也渐渐明白了。不是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再承江燕来的分毫人情,而必须和她保持距离。
五福在里面喊道:“我说你这个死丫头,愣什么呢!还不赶紧进来做事?”
祝怜月急忙拉着叶疏烟走进了煮染房。
此刻,水已经停止沸腾,但依然雾气蒙蒙。
“疏烟,你真的有办法吗?这布料都已经成了模糊一片……”祝怜月绝望地问道,看着叶疏烟的手,她真的不知,叶疏烟到底能做什么。
叶疏烟看了一眼五福,谦卑地道:“还要累掌彩和我们一起留在这里,受这样的热,是奴婢的罪过。要救这匹布,奴婢需要几样东西,还要劳烦掌彩为我找来。”
五福怀疑地看了叶疏烟一眼:“什么东西?只要不是宫里没有的,我便给你找来。可只有一句,这布要是染不成……”
话音未落,叶疏烟就柔柔一笑,那样的自信从容:“掌彩信我,只要东西找来了,布一定能染成。掌彩就等着领功便是。”
五福听了,一想到晋级和加俸的情景,就忍不住笑面如花:“好,就看看你是不是吹牛皮!你说吧!要什么?”
叶疏烟道:“工笔画所用各种粗细大小的画笔,两套;三个麻袋的稻草灰,一袋生石灰;足够这些布料所用的纯正靛青色染料;炭炉铜盆一对,蜂蜡一桶。”
祝怜月和楚慕妍不知道叶疏烟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面相觑,插不上话。
五福听得一头雾水,这些东西,有些根本不是染布所需的,可是叶疏烟却不解释,她身为掌彩,又怎么好意思向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史请教、询问?于是只好仔细记下,往前面仓库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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