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万里一愣,问向冯玉,声音有些微怒:“孤王怎么就急了,怎么就伤了他们的心了?啊!孤王称王为的是这天下,他们又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听到这里,刘安连忙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对着周万里说道:“君上,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这些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恐怕刚刚平静的会稽,又要平生波澜!”
“平生波澜,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冯玉,你说说,孤王怎么伤了他们的心了?”周万里问道!
“君上,俗话说,这朝里一点墨,侵早起来跑到黑;朝里一张纸,天下百姓忙到死!君上称王那几天,大操大办,不顾着银两的开销,只是为了一个名分,打天下何须这么早就称王,打江山何须这么早就称王?锦衣卫中有怨言,臣也有怨言,只是臣这怨言是为了君上,不愿意君上做一个钓名沽誉之人呢?”
“荒唐,简直荒唐!当初,如是,与你和王北发在那锦衣卫的指挥衙门的时候,你不也讲,天下之土,四海之滨,凡我王师所立尽皆王师之地,万国来华,群雄低首!建一个传于万世的不败王朝吗?怎么到了这里孤王就成了你口中的钓名沽誉之人呢?孤王可以告诉你,我周万里钓的就是这万世不败之王朝的名,沽的就是这万国来华,群雄束手之誉!”周万里大声说道!
“要是这些事锦衣卫都要有怨言,那孤王还要他们干什么?要是这些事情锦衣卫都不能和孤王同进同退,那孤王还要你们锦衣卫i额做什么?要是什么都拈轻怕重,那岂不是天下事事难成,那孤王还打的什么江山,建的什么万世不变之基业?冯玉啊,你太伤我心了!”
说着,周万里转过身子向着来的路返回了!
“君上,不去内行厂了吗?”刘安在周万里背后问道!
周万里回头看了一眼刘安说道:“孤王倒是要看看这两人给孤王下没下毒!”周万里气呼呼的大步往前走,也不管身后的刘安和冯玉两人!
“太冒失了!冯总旗,你怎么能这么说君上呢?”刘安责怪道!
“是我太冒失了!”冯玉说道!
“万一君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的是好!你啊你啊!”说着,刘安一跺脚,又连忙去追周万里去了!
周万里大步走到一半突然间停住了,这个时候,刘安已经跟了上来,大口喘着气!周万里看了看站在连廊外的几个白袍军将士,对着一旁的喘着粗气的刘安,挥了挥手!刘安心领神会,走过去对着几个将士说了一番,几个人便默不作声的随着周万里!
周万里缓步走了过来,从出发到回来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周万里推门而入,书房内赵节,刘同宇正盯着茶壶,满脸的大汗,周万里看着两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将二位都掺了起来说道:“两位啊,你们还真是用心啊,这才区区多少时间啊,你们便满头大汗啊,看来还真是用心用力,堪赏堪赏,你们也到一旁歇息去吧,晚上到内务府领赏银!”
“谢君上!”赵节和刘同宇说道!但是两人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周万里!
周万里给茶盏中到了一杯茶,轻轻吹了吹,两人满眼希冀的看着那杯茶,这一切却被周万里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大失所望,他多希望冯玉,刘安两人适才告诉他的都是假的,但是看起来他们说对了,这赵节和刘同宇都已经被这祢衡给策反了!
周万里“啪”的一声将这茶盏放到桌子上,满脸愤怒,声音中又无限悲哀的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君上,怎么了?”赵节在一旁问道!
“孤王想不到的是,你们二人果真如那刘安冯玉所言,已经叛变了!”说着周万里转过身子指着两人!
听到这里,外面的刘安对着几个白袍军的将士点了点头,四个人轻轻的将手中的佩剑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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