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长相记不清了,只记得那猎户是个中年男子,而当时小雪花处在昏迷之中,我只是纳罕全白的闪电貂是世上少有之物,这才买了过来,从来不曾想过,它会是天竺的圣兽。”
这是实话,不过当时,还有另外一件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中年男子,可有什么特征?”宗政漠神情不变,双手纹丝不乱的接着弹琴,动作优雅的有如一幅画。
“特征?”宗政睿看他越问越细,心头升起一丝心悸,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难道小雪花对她有不安全因素?
脑海里,快速的划过付倩倩的身影后,宗政睿静了静心,认真的沉思了良久。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我肯定他的容貌没什么特征,很平凡,若此事事关重要,我可差人速回安保城找这个猎户。”
“铮”的一声,琴弦突然断了。
宗政漠手压着琴,睁开眼,淡然的瞥了眼断掉的琴弦:“这琴久不弹了,弦竟然松了,那你当时,有没有注意他腰上挂了一把破旧的七星木剑?”
宗政睿瞳孔缩了缩,不假思索的道:“有。”
正确来说,当时这个猎户出现时,他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腰上挂的那把七星木剑,因为睹物思人,让他想起当年宗政漠送他的那把木剑,随后,才是纳罕小雪花。
宗政漠垂下眼帘,深幽的双眸瞬间溢出丝丝寒意。
“二哥,那闪电貂莫非不是天竺的圣兽?”事关付倩倩,宗政睿有些不淡定,但又很快的稳住了神,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对她,也许只是一时的心动,就算有异样,她也只能是二嫂,永远都是。
“是天竺的圣兽,我只是想知道,它是如何出现在大钟的,听你一说,果然是天意,好了,你刚到王城,便回去好生休息,击退辽贼的事情,明日再谈。”
宗政睿狐疑的眯了眯眼,但看二哥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蠕了蠕唇,总是将话咽了回去。
不知是当初的那一曲卡门,还是月桂树下的那一杯酒,还是街头那次命在旦夕的怒火中烧……总之,他心底的深处,也同样住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女人,但他永远不会告诉宗政漠。
当初他选择做二哥手里的木剑,他就会一直做那把木剑。
送走了宗政睿,宗政漠只感觉,手心一片冰凉,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阿睿的异样,他一直都知道,但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他心沉的是……
二话不说,带着周奇和清风,便前往药香门。
一路上,宗政漠心里不停的回响阿睿笃定的回答他,那个猎户腰上,确实悬挂着破旧的七星木剑,每想一次,他的心便有如铅重。
到了药香门的长生谷,清风便指着一棵五百多年的银果树道:“王爷,白玥公子就是走到那棵树下消失的。”
宗政漠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他从药香门入口,一直走到沈家的禁地长生谷,硬生生的没有看到一个人,好像沈家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诡异。
要知道,从沈清墨突然掳走付倩倩开始,他的暗哨就一直逗留在药香门附近,所有暗哨返回来的信息,全是沈家所有人接到消息赶回药香门后,便有进无出。
宗政漠冷戾的扬起嘴角,有进无出,足矣证明沈家在某处,留了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清风和流云找不到,那就说明,设计这个密道的人很高明,其中肯定还隐藏了阵法。
周奇四处查探了一圈回来,狐疑的道:“王爷,整个沈家一个人也没有。”
宗政漠从进了长生谷,就一直在看那棵五百年的银果树。
记忆如潮水一样袭来时,他看到了沈清墨只有十五岁的样子,还有他自己。
那时他才十四岁,黄玄两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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