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露面?”
龔嵐扶著牆壁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有叫你们啊”在男人冰冷的眼光下她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樣,聲音越來越低,腿抖得越來越厲害。
這個人腰上那個露出了一小截的東西,不是槍吧?不是槍吧?真的不是槍吧?
听到她的話,男人周身氣壓更低了,眼神像刀子一樣。耳釘男詫異地說︰“不是吧?”他走過來,挑起龔嵐的下巴看了看,好奇地說︰“怎麼看你也就是個普通人嘛!或者說”他湊近了點,壓低聲音壞笑著問道︰“你在扮豬吃虎?”
這個人雖然在笑,但感覺比那個冰塊臉還要危險。莫名的危機感讓龔嵐又害怕又委屈還莫名其妙,她想哭的,但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嗝兒。
耳釘男眼楮瞪大了,圓溜溜地像一只貓。
“里面的是誰?”冷漠男又問道。
龔嵐說︰“他”
“咚咚咚。”
一直以來除了房東以外沒有人光顧的這棟房子在這個晚上似乎格外受歡迎。
幾人對視一眼,兩個男人用眼神逼迫龔嵐去開門,龔嵐不想去,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這兩個人她一個都不敢反駁,只好磨磨蹭蹭地去開門,在門邊猶猶豫豫地站了好一會兒。
“咚咚咚。”
門外的人等了半天不見應,又敲了三聲。龔嵐在背後兩道視線的威壓下,只要硬著頭皮開門。
門外是個癮君子般的人物,弓腰塌背,膚色蒼白,兩眼青黑,瘦的像竹竿一樣,頭發長得完全蓋住了耳朵,而且好像很長時間沒洗澡了,渾身散發著一股異味。
他有氣無力地看了眼龔嵐,說︰“我來報道。”說完也不管龔嵐“報什麼道”的問話,擠開她走進來,往沙發上一坐,踢了鞋子把腳也收上去,蜷坐著開始玩手機。
被完全無視地龔嵐嘴角抽搐著,看著這一幫雀佔鳩巢的不速之客,腦子里在瘋狂大吼這到底是怎麼事?
當接下來又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一個煙視媚行的大美女、一個平胸馬尾的女孩、一個留著短須不停抽煙的中年男人、一個頭發花白滿身酒氣的老人前後進來時,龔嵐已經不覺得意外了她真的一點、一點都不意外!
而且這些人除了最開始跟她搭了一兩句話以外,之後都不約而同地忽視了她的存在,眼神里有種不明顯但確實存在的輕視,仿佛她和他们根本不是同一階層的人。有人去找了里面的醫生,他们相互溝通幾句後,似乎達成了共識,開始安靜地等待。
只有那位美女跟龔嵐搭了幾句話,龔嵐想問出他们的來歷未果,反而被套出了自己的來歷。在了解到她是曾經被周冬所救,後來又反過來幫助他逃亡並一直給他提供藏身之所後,美女就失去了對她的興趣,反過來開始關注周冬。
之後,龔嵐在這些人的吩咐下給他们做飯,自己卻只能在廚房吃點殘羹冷炙;晚上他们睡了床、沙發、板凳和客廳,她自己只能在門廳地板上鋪張床單打地鋪等種種悲慘的事,不提也罷。
第二天早晨,周冬醒來,看到滿屋子的陌生人,也嚇了一跳。
房子的主人龔嵐可憐兮兮地被趕到陽台去吹風,看著剩下的人,醫生手里把玩著手術刀,說︰“我想我们在坐的所有人都接受過同一個人的幫助,也是被他指引召集而來,他曾是我们最畏懼的人,現在,他是我们的老板。我们或者曾經伸手管不平事而遭到噩運,或者被人欺壓卻無法反抗,或者因為失去重要的人想要報復卻不得其法”
他的眼楮一個個從眾人臉上看過去,听到最後一句,周冬臉上忍不住一跳。
“所有那些曾經想做而做不到的事,他都會告訴我们怎麼去做;我们現在遇到的所有困難,他也會幫我们解決。這當然不會毫無代價。他會給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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