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七章(第2/7页)  那些年我在锦衣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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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颤了些许,视线登时被晃得影影绰绰,让人头晕目眩。

    牧容连连叹气,失神地盯住桌案上的木纹。这丫头牙尖嘴利,真会一针见血,一霎儿就扎准了他的痛处。

    他肆无忌惮的驰骋多年,原本以为逃避和害怕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可他错了,两者都被他占全了。在极短时间里,他心头的壁垒被击得溃不成军。

    他不断警戒自个儿,势必要清心寡欲,这绝不是无稽之谈。

    锦衣卫扶君安邦,干的是烫手活,有朝一日若是拖家带口了,他不敢想象,朝野内外会有多少人盯住他的妻儿要挟他是小,若真是碰上亡命徒,单是想想就会有蚀骨灼心般的疼。

    可事与愿违,他还是日益沦陷进去,想脱开泥淖,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捆着。他渐渐变得不再像自己——

    大概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东西.

    接连几日都是阴天,外头霜寒露重,卫夕谨遵大夫的叮嘱,老老实实的服药,然后在房里憋着,看小话本取乐。青翠照顾在侧,一来二往,二人愈发稔熟。

    但却一直未见到牧容。

    她心知肚明,这指挥使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对方有意躲你,猴年马月也见不上。

    不见也好,她也心头畅快,可每每想到对方拿她当傻子忽悠,她就满心忿忿,恨不得扑上去扯下他的厚脸皮,再挠他一脸血道子!

    这天清晨,穹窿终于放晴了。煦煦晨光刺破薄雾,倾洒在寂寥多天的大地上,徒然生出一股寒冬回暖的意味来。

    用过早膳后,卫夕披了个连帽斗篷,迫不及待踱步出屋,亲切的感受了一下久违的大自然。空气清冽,染了点阳光的味道,入肺有些凉涔涔的。斗篷里的狐毛软绵绵地将她的脖颈严实围住,灌不进一点风去。

    她心旷神怡,跺跺脚,又蹦跶蹦跶,乐颠颠道:“嘿!我满血复活了,身子好轻快,那大夫还真神了。”

    不得不说,她再一次相信老中医了。

    青翠站在她右侧,眉头一紧,急急道:“姑娘当心着点,别蹦了。身体的事可不能含糊,小心为妙。”

    “yes,madam!”卫夕有些顽劣的冲她挑挑眉,随后老实的站在廊下晒太阳。她眯起眼,惠风和煦拂过身边,神情好不自在。

    见她又说一些听不懂的西域话,青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递上一个黄铜手炉给她,“这话什么意思来着?青翠又给忘了。”

    卫夕接过热乎乎的手炉抱在怀里,笑吟吟道:“就是‘遵命’的意思。”

    她喜欢看美剧,在北京工作那会也赶了个时髦,总爱学人家小资说“夹生”话。这头倒好,有些话脱口而出,改不过来了。

    青翠问她什么意思,她便胡诌一句:“这是西域话,出外差的时候学来的。”

    没想到青翠倒也感兴趣,她就教她几句简单的,但这丫头脑子不灵光,两天就给忘干净了。

    此时,青翠顿悟般的点点头,绞着纤纤十指,口齿含糊的重复几遍。

    卫夕见她学的认真,脸上笑意更浓,心道她不出几天还得忘。

    两人在府里逛了一圈,青翠随在她身侧,时不时地斜眼觑她——竹青缎的狐皮斗篷,里头罩着海棠红的袄裙,暖阳在她好看的侧颜上投下斑驳光晕,两厢映衬,透出一抹娇花脆柳般的轻柔气儿。

    青翠眨眨眼,愈发觉得她长得好看,和自家大人真配。

    殊不知她这审度的目光太过热烈,卫夕侧头看她,唇角一扬,语气颇为轻快:“怎么了?你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是不是发型不太对头?”

    方才出来的时候青翠要给她梳发髻,她嫌麻烦,就随意扎了个不伦不类的马尾。这发型配这身衣裳,典型穿过来的。

    被她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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