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达葛另一边的脸颊,“等我割了你这剩下另一半不打算要了的脸皮。”
“我挺胖的你这样太浅了,让我来”萨达葛带着眼泪鼻涕哆嗦着双腿,用手指夹住了轻盈如纸的刀刃慢慢往脸上切入。
“真是个畜生。”握着薄刀的人挑眉大笑,眼色狰狞充满趣味。
“是啊,就是个畜生。”萨达葛眼中忽然亮起了一缕利芒,捏着薄刀刀锋的双指猛然发力朝后拧去!
“你找死!”此人瞬间杀心大起,但紧接着却脸色骤变竟是发现根本无法拽动被萨达葛捏着了的薄刀。
“我胆子小,天赋也不高,所以在龙塔的时候学的一直是对兵器的掌握。你这武器是软刀的样式,捏着这里就对了。”
被削去了一只耳朵半边脸孔的萨达葛恐怖如同鬼神,一边说着一边骤然发力,趁这人没有松开刀柄前,将薄刀刀尖刺进了他的眼睛深处。
这名刺客从头到尾都没现出过的身影噗通倒在了地上,而那柄薄刀则是歪歪扭扭的倒插在了他的眼眶中,刀柄上依稀刻着两个字。
藏针,绵里藏针。
萨达葛认出了这把刀却不知道这人是谁,他喘息着拔出了薄刀藏针,沿着刺客的夜行衣依次割开找到了一封受雇的契约命函,打了开来念叨在了心里。
“原来是这样啊是因为这样啊哈哈哈哈!”
萨达葛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大笑不止,笑得癫狂笑得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罗亚却突然感到了心口有一股刺痛传来,脸色瞬间昼白背上布满了冷汗,这种后发先至的情绪不知该如何解释,自打踩上罗恩的土地后他总觉感到有一片阴影笼罩在了身上,如影随形一阵一阵的遍体生寒。
“我先走一步。”罗亚心绪不宁的停止了咀嚼干粮,撂下一句话后便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可是你都没有休息,万一刚好遇上兽潮攻城怎么办?”婕拉开口道。
“不知道。”罗亚缓缓摇了摇头,道:“但起码我希望能看到萨达葛他是怎么死的。”
马鞭轻扬,蹄印绝尘,婕拉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咬紧了唇,才刚做出决定追随却是发现阿萨德隆等人连带着那坎贝尔一共四人都已经坐在了马背上。
“你们”
“傻愣着做什么,你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我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追。”
“谢谢大家。”婕拉没好意思抬头,轻轻的回道。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婕拉无意间恰好说中了乌坦城真正的情况,兽潮已是在萨达葛的一家遇刺身亡后发起了进攻。
当日的帕特里被破,主要原因在于艾尔诺一行意在神殿,先后打开了城门屠了众人,若非如此区区兽潮根本飞不过高逾十数米的城墙。而这一次帕特里的毁灭却是匪夷所思,而如果连那专门为了抵御兽潮的城都破了,那这乌坦城又能撑得了多久。
魔兽和兽,多出一个字后所代表的意义就是天壤之别。
戈尔卡看着天际尽头的一抹乌云悄然皱紧了眉头,因为那并不是什么云而是无数一阶魔兽翼蝠聚集起来的阴霾。
翼蝠这等魔兽,其形态和普通的蝙蝠没有任何区别,之所以将它划分为魔兽的层次只是因为有了吸血的特称,可它极其怕光畏火,就算真的遇上了也极少有造成大规模伤害的例子。不过这一次恐怕是将天断山脉上所有的翼蝠都一并唤来了,遮天蔽日的提前拉下了夜幕。
“弓箭手准备。”戈尔卡沉稳出声,来自罗恩公国各个行省的支援军队纷纷拉满了长弓火焰箭矢。
“放。”
一声令下,乌坦城外的天空中顿时落下了飞火流星,这些带着火焰的箭矢从根本意义上来说真正能命中目标的没有多少,它们的目的只是威吓驱散翼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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