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灭绝之后的第五百个年头,密切监视着地面情况的几个残存叛军基地忽然同时检测到了地面上有不同往常的活动迹象,经过侦查后他们发现了相当诡异的一幕——一群有机智慧物种开始在地面上繁衍生息,这些生命跟曾几何时的克隆几乎没差别,捕获之后的解剖结果也证实他们就是被高速孵化出来第二代克隆。这个所谓的第二代只是年代上的意义完全没有任何改进,还是那些基因原体还是那些适应化改造的基因痕迹,只是这些新克隆失去了本该由培养舱进行灌输的科学知识。他们就像刚从灵长动物进化成智慧生命的人类祖先那样以部落形式分散生活在欧洲大陆的各个角落,而本来打赢了这场内战的塞伯利安议会军却仿佛一夜之间全面从地表消失,只有部分没有被拆毁的废弃基地和高悬天上的伟大奇迹系统还能证明这些战胜者曾经确实存在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叛军能搞清楚。他们最初将此视为塞伯利安人用以引诱他们的陷阱避免和任何第二代克隆进行接触,可是随着时光流逝他们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动作也不会得到塞伯利安人的任何反馈,只有那些第二代克隆像被放养在大草原上的兔子一样在地面上肆意繁殖。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百个年头,生存在地面上的第二代克隆已经从一群原始猴子演化成了具有国家体系和自身语言的新文明,得益于俯拾即是的泰伦和塞伯利安遗迹新文明的科技发展进步非常之快,短短几百年他们就做到了旧人类曾经用成千上万年才做到的科技积累。这时候叛军的警戒心也已经被漫长的空等给消磨殆尽,当他们下定决心拿出勇气来跟地面上的第二代克隆进行接触时赫然发现自己面对的已经是一个用有早期工业时代科技水平和数千万人口的种族,这个新种族甚至在曾经是塞伯利安发源地的亚洲大陆建立了一个殖民国家。
具体该如何与这些后进者相处,叛军中有两种态度。比较开放的一派认为既然第二代克隆与他们同种同宗就应该向他们传授技术和过去的历史帮助他们发展壮大,相对保守的一派则认为他们应该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和神秘性只进行最低程度的接触,因为幸存的克隆叛军统统是经过“升华”的机械体,在最基础的生命形式上他们就已经和第二代克隆出现了差别,贸然进行过度接触只会平白招致第二代克隆的敌意和塞伯利安人可能的注意。
作为一个为求生存不择手段的谨慎之人玛尔什理所当然地选择了站在后者那边,不过百年的孤独等待却让前者的想法更被克隆叛军们接受。由于叛军的统合政府早在三神战争末期就被消灭,孤立在各地的叛军分支基本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在各行其是,他们中的少数避世不出只和地面上的新文明进行最低程度的物质交换,更多的干脆离开地下基地试图融入地面上的新文明,但是选择重回地上的叛军无一例外地发现了一个问题,地面上这个新文明的侵略性太强了。
确实依靠着过去的恩惠让第二代克隆完成了跃进式的科技发展,但他们的思考方式和哲学理念在这几百年没能够跟上科技发展的步伐,他们成立了几个国家,这些国家的执政者秉承的却是非常原始的丛林法则,他们造出了钢铁和蒸汽机,这两样东西却更多被用来制造枪炮和坦克而非高楼和汽车。在叛军们重现地面之前地面上就已经是战火遍地,他们的出现更是加剧了这个不良态势,那些国家用大量的物资甚至是出卖自身人口来从自己的古老前辈手中换取到科技得到更强的生产力,然而这些生产力很快便被投入到烈度更高的战争中去,连天生被训练为士兵的克隆叛军们有时候都无法理解这些生命何以能在明知道自己头顶就存在一个可怕威胁的情况下如此狂热地进行无止境的自相残杀,很多时候他们伤亡惨重的战争只是根本没有意义的“尊严之战”。
幸好地面上这种混沌的态势并没有持续到永远,在三神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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