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看着葛婉怡,祁邵珩以为她想过去安抚,没想到他的妻子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母亲面前,她说,“母亲,我怀孕的事和他无关,是我自己想要,他也是刚知道。还有这是我丈夫,我不希望听到您说过分的话来伤害他。”
阿濛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速很平稳,嗓音平静,可足以让祁邵珩和葛婉怡神色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母亲。
这大致是她的孩子第一次亲口叫出这样的称呼,葛婉怡内心是愉悦的,但是她这样叫自己可是为了别人求情。
看着以濛和祁邵珩,葛婉怡神色有些复杂,最后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我累了,这事儿以后我们再谈。”
“我带您去一楼的客房。”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
知道葛婉怡现在依旧有情绪,祁邵珩也不再继续坚持。
直到葛女士出去,祁邵珩转过身来,见他妻子正看着他,“为什么不和她解释清楚,让她这么误会你。”
“如果,她知道是你的意愿怕会更难过。”
以濛沉吟了一会儿说,“总该和你说清楚的,不能让她误会你。”任由他揽着她的肩膀
“阿濛。”
见刚刚被葛女士指责的一无是处的祁先生,突然抱住她,脸上带着笑意,以濛觉得有些莫名。
她看向他,问,“怎么了?”
“我觉得我很高兴。”
“嗯?”
“没有想到,在葛女士面前你会选择替我说话。”毕竟这从来没有过的来自于他妻子发自内心的维护。
“她说得话确实有些过了。”
“这些我完全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关心我。”
“难道不应该吗?”
他笑,以濛不理解这人突然心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好。
祁邵珩看着他妻子说,“我以为,你会生气,毕竟我似乎惹怒了你母亲。以为,你是来替她教训我的。”
“替你说话很奇怪?”
“不,完全不。”祁邵珩摇头,但是很罕见,这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葛女士生气,完全在意料中。”看着他妻子因为修身毛线衣完全显露出的微隆的小腹,祁邵珩的脸色一时间又变得有些莫名。
阴晴不定的,祁先生。阿濛无奈地摇摇头,正要松开被他握着的手,却突然感到胸口沉闷地让她脸色变得格外苍白,手指失力,手里的玻璃杯一松,“啪”地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阿濛。”祁邵珩扶她,却看他妻子手按在胸口上咳嗽了起来。
抱着她让她直接躺在书房里的单人牀上,拿了软枕垫在她的腰腹下面。
“咳咳咳……咳咳……”握着祁邵珩的手,以濛咳个不停,自从孩子过了三个月以濛这样由于胸闷气短造成的干咳也越来越厉害,祁邵珩见她咳得厉害只能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
这样的咳嗽几乎每天都会不定时的进行数次,以濛明显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倒是祁邵珩每次的反应过度和他从容淡定的常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孕中期会感觉胸闷气短,偶尔伴随咳嗽都是自然现象,但是像他妻子这样每日都咳,咳得这么厉害倒是让祁邵珩很担心。
将白色毛衣衫的几颗领口和胸口处的扣子都解开,祁邵珩揽着她的肩膀问,“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嗯。”靠在祁邵珩身上,以濛掩唇不再咳嗽了倒是胸闷的压抑感,让她觉得难受的厉害。
见此,祁邵珩找了件披肩搭在她身上,直接拦腰抱起了她,他的动作很轻尽量避开他妻子的腰腹处。
怀孕后的胸闷气短让以濛时常觉得有些眩晕,被祁邵珩抱着走,起初难受没有想太多,现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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