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比在封闭的室内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不再那么难受却想到了楼下的葛女士。
“放我下来。”
“还怕被葛女士看到?”
“家里有人,这样……不太好。”苍白的脸因为他的揶揄透出些许薄红。
“她在客房休息,不会出来的。”
三言两语间,祁邵珩已经抱着以濛到了一楼,客厅里的人坐在窗前翻看以濛最新画的画稿,这些画稿显然已经被祁先生装订成册放在那儿。
桌上,一杯美式咖啡。一身黑色锦缎旗袍,显露出依旧纤瘦的腰身。
落地窗外是掩映在苍翠叶片间的红玫瑰,如果忽略此时葛女士紧锁的眉头,这样一幅场景,风韵十足的人完全可以入画。
葛女士在看女儿的画作,听到脚步声看到抱着阿濛下来的祁邵珩,神色怔了怔,似乎因为幼年时期的自闭症小女儿待人一直很冷漠,她以为也许嫁给祁家这个年轻人是女儿被迫,但是现在看来阿濛被对方抱着靠在他身上,亲昵而依赖。
“怎么了?”明显看着以濛相比之前苍白了很多的脸,葛婉怡的神色一下就变得紧张。
“她胸口有些闷,我带她出去走走。”
“去吧,到外面去透透气。”
看着女儿被这么抱出去,葛婉怡心里格外的复杂,尤其是抱着阿濛的那个人,总让她难安。
如若是世家,大抵女儿能嫁给祁邵珩,让这个各方面优秀的过分的年轻人成为自己的女婿,似乎该感到高兴的,毕竟谁的女儿嫁给祁邵珩,在莲市绝对有了了不起的靠山。
可,葛婉怡显然并不这么认为,知道世家的复杂性,所以绝对不会让她女儿成为其中的牺牲品,更何况阿濛是她的女儿,她的一切包括这些年在澳洲的所有资产都是她的,不需要依附于任何男人,葛婉怡更关心阿濛是否开心,健康……
想到健康,葛婉怡顿时觉得心中压抑的怒气又翻涌而来,这个时候怎么能要孩子?
庄园中庭。
被祁邵珩揽着腰,呼吸着新鲜空气,以濛觉得舒服了很多。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了很多。”
“那就好,我们多走走。”
“嗯。”搂着以濛的腰,一边走祁邵珩一边轻抚她的小腹,让她更舒服一点
胸闷气短的现象常有,这是四个月中期似乎更严重了一些。咨询过权威的李医生也依旧让他不安心。
每次看她难受,只会让他更自责。
“葛女士似乎还在生气。”祁邵珩对她妻子这么说。
“吃了晚饭,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用我陪着你吗?”
以濛摇头,“不用了,我会向她解释。”
“那倒是,见了我看样子她怕是情绪更糟糕。”
“她只是有些误会,说清楚了就好了。”
“但愿如此,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感激她,毕竟如果她的不客气换回你的维护,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以为,你会向着葛女士。”
“有那么不自信吗?”以濛愕然,“你可是祁邵珩。”
“那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旧被你嫌弃。”用手指轻触她柔软脖颈上的铭感点,引她勾唇浅笑。
扶开他的手指,阿濛说,“别闹。”
“这么怕痒?”
“嗯,很痒。”
没想到他妻子会这么正式地回答他这个问题,祁邵珩吻了吻她的脸颊,只觉得认真起来的小女孩儿十足可爱。
“祁邵珩,冯家将冯博闻和洪佳人的婚礼请帖寄了过来,你——”
“不去。”利落地回答,上一次洪佳人所作出的事情完全碰触到了祁邵珩的逆鳞,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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