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事想不明白。”摇头一笑,楚慈说道:“罢了,事儿过了便不再想了。”
楚慈与楚月泽谈话之间,二姨娘与楚月兰吵的面色发黑。
“这般好的机会取那小贱人性命,还能让楚月泽那小子讨不得好,你为何白白放过?闹剧?什么闹剧?你这才是天大的闹剧!”
楚月兰恨声质问,二姨娘握紧了拳头,吩咐丫鬟出去将门关上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我晚去一步,你跪上那炭,便是一切都晚了!”
“不过就是跪炭罢了,有什么怕的?若是跪一下便能取那贱人性命,我跪一下又有何妨?”楚月兰冷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二姨娘揉着眉心,小声说道:“那炭,我是用了剧毒的鼠药浸过晒干的。”
楚月兰瞪大了眼,“当真?”
二姨娘点头回道:“非但如此,里头扎那铁篱笆的刺亦是浸了毒的;本是想着,那人一回来,只要跪上那炭,受了伤,再泼水上去,便什么事儿都成了!只要她明日爬不起来,废了腿,便会被老爷彻底放弃!到时候她落到我手中,你还怕不能明正言顺的折磨她?”
这些日子忍气吞声,就是为了能将那人弄到手中慢慢折磨。不承想,那人却是死也不跪!
想到这,二姨娘眉头便是蹙的厉害。
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楚月兰听的瞪大了眼,好半响才问道:“只要跪上那炭,我们便成功了?”
“正是!”二姨娘坐到床边,目光阴沉的说道:“因着鼠药浸毒份量多,而采买的药都有记录,故此,我让你几个妹妹和姨娘都将药拿了来;一来是为了加份量,二来是将她们一并扯进来;法不责众,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到时就算出了事,老爷也不会把我怎么着。”
所有退路都想好的,所以二姨娘是半分不惧事情不成功。
可是,楚月慈不跪下去,竟然能在老爷的威严之下巍然不动,却是在意料之外!
楚月兰听罢,浑身都是一凉。
好险好险!方才若非二姨娘将她拉开,若她跪下去被刺扎了双腿,到时只怕……
单是想想,楚月兰便觉得浑身冰凉。
“你,你怎的不与我说?”好半响,楚月兰冷脸质问。
若二姨娘来晚一步,她岂不是自讨苦吃?二姨娘安排这些竟是不与她说,这让她很是恼怒!
二姨娘看着震怒之人,摇头起身,“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收拾她不在这一两日,如今你父亲回来虽是疲惫却无失望之态,想来咱们离回京之日不远。只要回了京,还有什么是办不了的?”
若是自己这女儿如大小姐那般冷静睿智,如大小姐那般沉的住气,她又何苦这般费心?
楚月兰又是一番气恼,楚慈却是让楚月泽将文房四宝给拿了来。
非但要了纸笔,还去厨房弄了些炭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的还有心思画画?”见楚慈铺纸比划,楚月泽忍不住的说道:“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怎么还有这闲情逸致?”
“你且瞧着便好。”
卖着关子,楚慈按着比例,竹子削成笔状,沾上了七姨娘收起来的胭脂,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的画着。
楚月泽在一旁瞧了半个时辰,直到一条大蛇有了轮廓,这才惊的站了起来。
“这,这怎么跟活的似的?”指着画上的大蛇,楚月泽吓的不轻。
楚慈笑道:“这样就吓着了?还没画完呢!”
立体画,画出的效果就跟活的一样。
既然二姨娘耍了把戏,她也该还礼才是!
楚月泽惊异于楚慈笔下似活过来的蛇,双手真是闪了几闪,这才问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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