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对大叔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自相识开始,二人的每一次相见,楚慈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得;特别是大叔将她抱进屋中上药之时,她的心跳,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认知。
喜欢大叔吗?楚慈觉得她不该对大叔这么容易有心思才是。可是,心跳的加速,忍不住去想念的滋味儿,让她猛然坐起,于黑暗中抓头不已。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双手抓头,楚慈真是难受的慌。
越是想将那份心思给压下,却发现,越是告诉自己不去想大叔,脑子里却总会去想。
从心理学来说,这种自身反应的情绪,完全是潜意识的心意;难道,她真是喜欢上大叔了?
可是,她要是喜欢上大叔,又怎么会对小伍那么在意呢?
楚慈想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折腾了大半夜才浑浑噩噩的睡去。
直到屋中之人气息绵长,屋檐那抹黑影这才轻开窗户跃进屋中。黑影立于床头,看着她深睡的面容,眸中透着不可查觉的笑意。
看了片刻,黑衣人从怀中拿了手指长短的红色细香点燃。
红色的烟雾将楚慈面容笼罩,那巴掌大小的脸蛋因此泛着好看的红晕。
此香不似庙中香火那般燃了许久,也不过一盏茶的光景,那香便燃尽。
床上之人轻轻一个叹息,嘴角勾着笑意,一声嘟哝:“大叔。”
“我在。”浅浅的应了一声,黑衣人轻抚着她娇小面容,浅声说道:“小慈,莫忘我。”
楚慈嘴角弧度勾的越发深,潜意识之下,捉着抚脸的大掌,应声道:“不忘,小慈不忘大叔。”
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去。床前之人待她意识涣散之时,轻抽了手,消失于雨夜之中……
念柔端着热水来时,楚慈还在床上抱着被子睡的死沉;抬眼看了看大亮的天色,念柔不解嘟哝:“往日小姐天未亮便起身跑跑跳跳,今日怎的天色大亮还睡的这般沉?”
想着昨夜楚慈是湿衣而回,念柔忙将水盆放到架上,走到床前以手背贴上楚慈额头。
“没烧啊,挺正常的啊。看来是这些日子累了。”又是嘟哝一句,念柔也不叫醒楚慈,心想着让她多睡会儿也是好的。
念柔出了屋子去拿吃的,床上的人又是睡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幽幽转醒。
睁眼那一刻,她的眸中还带着柔和的笑意,却在看到大亮的天色,想到昨夜之梦时,猛然起身,面色变的极是难看。
又是这样!怎么又是这样?为何总是梦到大叔?
“小慈,莫忘我。”
梦中那人牵着她的手,面上带着深情笑意,那一声‘我在’,令她心中发暖。
翻身下床,楚慈径直走到架前,捧了已凉之水便往脸上拍去。
楚慈啊楚慈,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小伍心有担忧,却又对大叔念念不忘?你这般朝秦暮楚,到底是想要怎样?
念柔回来之时,便瞧着楚慈绕着桌子跟个青蛙似的跳个不停;看着楚慈面色阴沉,满头大汗却不停下之时,念柔立于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你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再继续跳?”
“放着就好。”
停下了蛙跳,楚慈又趴在地上做着俯卧撑,:“没事儿你去厨房烧些热水备着,不必管我。”
这样的楚慈,就跟那日从塘中翻身耍狠打人时气息相同,念柔心中害怕,自然不敢多留。将早饭放到桌上,念柔应了声是,便大步去了厨房。
俯卧撑做完,又是仰卧起坐;楚慈不顾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只是埋头不停的练着。
地里生出了不要的野草,就要将那草给掐了!最好是将草给连根拔起才最有效!
总会想着不该想的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