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曲因着南北所向,与南瑶和北瑶各有相接;为了方便管理,行不同法律,故将地域一分为二,分为南北城管辖。
乔锦骞看着来人,心中闪过疑惑。
中秋武宴,南北城县令自然是要来南湾的。
只是,支品喻此时来寻他,是出了什么大事?
正在想着,便见侍卫又带了一人进来。
见着那人,高顺帝眉头一挑,莫白也是眉头一蹙。
这人不是莫白手下的一个偏将么?他如何与支品喻走到一起了?
“末将元义,叩见皇上。”
元义行礼,高顺帝看了莫白一眼,莫白上前一步,冷声问道:“今夜不是当你巡视?你怎的与支大人一同而来?”
“回将军,末将领军巡视,却在柳巷发现了一具尸体。恰巧支大人带人巡视相遇,便一同而来。”
又是什么人死了?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这个所有人,包含楚慈。
“乔锦骞身旁若有得利之人,务必寻其弱点,制造祸乱。再至乞丐窝正屋靠南墙角引一乞丐前往,将人打残即可。”
给银面修罗的信中,她是这么写的。同时将收拾风业的事儿给大致的说了一遍,算是给银面修罗一个例子。
可是,分明交待只需将人打残就好,怎么给打死了?
外头那乞丐瞧着抬进来的尸体之时,便不是尿裤子那般简单了。
只见他瘫软在地,一股恶臭散开,令人作呕。
“饶,饶命啊,跟我没关系。不是我,是他,是他杀的,不是我。我只是拿了银子,我没,没杀他,我就是,就是拿了银子……”
那乞丐指着楚慈,吓的语无伦次。
“死的是何人?”高顺帝淡漠的问着。
元义忙回道:“回皇上,死者乃东曲南城县令,申怀建。”
“你说什么?”
乔锦骞猛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说道:“你再说一遍,死的是谁?”
“回岛主,是南城申大人!”支品喻神色悲愤的接话。
楚慈一听,手指搓了搓衣裳,暗道银面修罗这混蛋真是够可以的!
看乔锦骞这神色,就该知道这个申怀建对乔锦骞有多重要。虽然说过寻一个有利之人打残,却没说找至关重要之人啊!
而且,银面修罗还直接将人给打死了!他还真是不怕事儿大!是想间接弄死她吧?
乔锦骞就似不相信一般,大步走了出去。高顺帝双眼一眯,手中佛珠戴回腕上,起身大步跟上。
哪怕乞丐失禁恶臭扑鼻,也阻止不了几人大步而来查看尸体。
只见尸体一身官服加身,只不过,衣裳已是污的瞧不清模样。
非但如此,尸体裸露在外的双手已被啃食,就连脸上也是被啃的坑坑洼洼。
“楚月慈,你不来瞧瞧吗?”
瞧着乞丐之时,高顺帝还在想着,若是她打风业之事被人查出来,他也得将事儿给压下去!
可是,瞧着这尸体时,高顺帝心里头便是闪过太多的情绪。
是震惊,是舒畅,更是不敢相信。
此人死了,他心中舒畅!可是,此人死了,让他难以置信!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此人竟是死在楚月慈手中!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这个丫头,就算要投诚,也不必弄得这般大的动静吧?她若收不了场,他也保不住她的!
毕竟,她杀的可是朝廷命官!就算他放过,乔锦骞也不会放过她的!
高顺帝喊了一声,楚慈自然是要起身去看。
这一看去,便是目光一闪。
这个银面修罗,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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