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不说,还给弄成了这副模样!
这不是要乔锦骞将她生吞活剥吗?
看着乔锦骞转来的视线带着的浓浓杀意,楚慈脑子里转了一圈,步子挪了挪,朝高顺帝挪了两步。
她这动作,池顾张口准备呵斥,高顺帝一记眼神看去,池顾忙垂首不语。
楚慈不敢再靠近,高顺帝却是沉着面色朝她走了过去。
她既然把他当靠山了,他如何能不管?
高顺帝这一走过去,便是有意无意的挡了乔锦骞那杀人的目光,沉声呵斥:“大胆楚月慈,你可知南北县令乃乔岛主的左膀右臂?竟敢如此大胆杀害朝廷命,你若说不出个理由来,朕抄你九族!”
高顺帝这话是带着怒意,可他挡着楚慈的行为却摆明了是在告诉乔锦骞:她,朕罩着!
楚慈也听明白了高顺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你牛啊!斩了乔锦骞一条臂膀。可是,这事儿你闹大了!你若没给自己留退路,朕也保不住你!
高顺帝这话,楚慈听得心里头放松了一半。
她敢冒险让银面修罗去打人,就是笃定高顺帝乐于见到乔锦骞吃憋!所以,她打了乔锦骞的人,高顺帝自然是要罩着她的。
更何况,眼下还是斩了乔锦骞一条臂膀,高顺帝心里头指不定多乐呵了,自然要罩着她,气死乔锦骞!
明白了高顺帝的意思,楚慈就似被吓着了一般,站在原处连跪下都忘记了。
表面是一副惊吓模样,心里头却是着急的很。
要她回答,就得将事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是,她哪儿知道银面修罗是通过什么杀了这人?
方才在巷子里,银面修罗给她的字条她还揣怀里,一直没时间看!
此时想想,又将那半路杀出来打她的穆言给骂了个底朝天!若非那人,银面修罗早回了叶府,她早便寻机会看字条了!
楚慈不说话,乔锦骞却是压不住眸中杀人的光芒,冷声说道:“皇上,楚月慈杀害朝廷命官,不是应当打入大牢,施以重刑吗?”
“单凭一个乞丐的片面之词,乔岛主便认定杀人者乃楚月慈?若是打入大牢施以重刑,与严刑逼供又有何异?”高顺帝沉声反问。“且,朕不是在审问吗?乔岛主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我杀了莫白,杀了沈务,杀了池顾,杀了你朝中忠心之士,再让你稍安勿躁可否?
乔锦骞紧握双拳,真真是恨不得将楚慈给一刀砍死!
怎奈,高顺帝稳稳当当的将楚慈给挡着。
转身,看着垂首不语之人,高顺帝问道:“怎么了?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我是还不知道怎么说!
心中转了一圈,楚慈将头又埋了一分,怯怯的喊了一声:“皇上。”
这一声喊,软软的,怯怯的,就好像心底十分害怕,失了主意一般。
见面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露了怯。高顺帝瞧着她害怕模样,脑子里又想起了她打风业,与那几个江湖人士周旋的情形。
莫名的,心里头便有些发软。
拉回思绪,高顺帝沉声说道:“有话便说!”
“罪女是没想到他竟然死了。”
她这话,算是承认了此事与她有关。乔锦骞上前一步,张口欲骂,高顺帝却是先一步问道:“那你本意是如何?”
“罪女,罪女惶恐。”说这话时,楚慈双手贴在肚子上,双腿隐隐有些发颤。
瞧她面上有些异样,以及这怪异的姿势之时,池顾脑子里一闪,与高顺帝低声说了两句。
高顺帝又看了楚慈一眼,朝池顾打了个眼色。池顾这才走到楚慈身旁,悄声问道:“六小姐可是不方便?”
这一句问,楚慈忙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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