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诚,想与他有怎样的结果,全由白小姐定夺,我必然不会插手。”
宋文倾的话犹如在耳,白绮安解着衣裳上前。
那人抬眼看来时,勾着嘴角,笑的惊心动魄,“楚慈,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眼前的人,面上带笑,可那笑容,却是勉强得很。穆诚只觉得她的笑容让他心中难受,撑着桌子上前,一把将人拉进怀中,“楚慈,不要离开我。我不在意你嫁给了谁,我只希望你还能像以前那般爱我。”
听得此言,白绮安心中痛极。被他拉进怀中,复唇而来时,她闭上了眼,掩去其中苦涩……
酒楼越发热闹,包间却是异常的安静。南易在远处盯着,久久不见白绮安出来,便是心有不解。
这个时候,里头应该有动静了才是。
可是,让南易失望了。包间里没有动静,白绮琴却是接到了消息,带着丫鬟急急忙忙的到了酒楼,寻着包间直接冲了进去。
有人给白绮琴送了信,说是白绮安心情不好,在酒楼喝的酩酊大醉。为防白绮安出事,白绮琴带着人来接人回去。
可白绮琴进了包间之时,只见塌上之人面色陀红,唇色艳丽。白绮安穿戴整齐的坐在塌前,往那人口中喂着茶水。
“他怎的在这里?你不是喝醉了?”白绮琴不解发问。
白绮安神色淡然,语气平静的说道:“喝了一些,他喝的更多,喝了便睡下了。”
没有预料中的命案,当南易将消息传于宋文倾时,宋文倾双眼微眯,心中有些不信。
安排的这么好,居然没死?
宋文倾吩咐南易传话,下午见白绮安一面。白绮安接到信件时,神情之中透着一抹苦笑。
又是以楚慈之名约了白绮安到茶楼,白绮安进了包间,便是开门见山,“我做不到。做不到在他口中喊着‘楚慈’这个名字时,作贱自己倒贴上去。他不爱我,我可以等,等到他清醒。可我若在他最为失落的时候算计他,这辈子也休想得到他的原谅。我更不能作贱自己去做别人的替身,在他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之时,还要强颜欢笑的去接受。 ”
女人的心,总是善变。这一点宋文倾早便清楚,可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坏了自己的计划之时,他便不觉得女人善变是件有趣的事情。
按照计划,只要白绮安与穆诚结合,二人身上的毒便会要了穆诚的命。如此一来,穆诚就算是死了,东明修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就算是查到他身上,穆诚死于毒发,他也露不了什么破绽。
毕竟,学医之人,有几个不懂得用毒的?自己女人被人惦记着,哪个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可惜啊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千般算计,最终还是算错一步,这个胆敢动他女人,抢他妻室的穆诚,又要多活些日子了。
穆诚没死,醒来之后身上的毒亦是解了,自然是查觉不了异样。他只记得昨夜带走了楚慈,宋文倾追了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却是记不太清楚。后面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他在支配着身体,而是化作了傀儡,被人操控着一般。
忆起还未完成的事,穆诚还想去寻楚慈,却被告知,王爷有请。
“王爷吩咐小的,白师父若是醒了,先去衙门一趟。”
两个衙役守在床前,穆诚起身之时,二人恭敬的端茶递水。
穆诚抬手挥去,冷声说道:“告诉王爷,我没那闲功夫!”
说罢,不顾那面面相觑之人,抬步走了出去。
穆诚到了药铺,不出所料的,没寻到楚慈。昨夜被穆诚打伤的南易倒是挑眉看向来人,语速缓慢的说道:“白师父是来抓药?五皇子与皇妃都去了衙门里,我给白师父抓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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