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看了二人一眼,东明修拂袖而去。
剿匪提前,虽是在预料之中,可如此突然,加之东明修的震怒,便是在楚慈的预料之外。
宋文倾跟着东明修同行,楚慈却必须在下午带着前锋出发。
时间紧迫,楚慈需抓紧上山安排,故此没有时间询问宋文倾。
直到楚慈带着兵从山后直接走了,东明修这才看着面色憔悴,欲言又止的白绮安,冷声说道:“我再是看重她,却也不能容忍她对你的算计。你不必再为她求情,她能做出那样的事,就当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白绮安憔悴的面容之上是一抹消不去的忧愁,看着远处的天空,微哑的声音是道不出的哀伤,“我是真的没想到,她竟是表面撮合我与白诚,背地里却是如此无情,竟是想毁我名声。”
东明修一声冷哼,“她向来不择手段,谁在她眼中不是为了利用?那个薛彦彤能比你好到何处?”
楚慈与宋文倾出岛,穆诚追着楚慈而去。宋文倾与穆诚起了纠纷,回来寻了酒楼解忧。就连暗卫都能跟丢了穆诚,白绮安却是接到了消息,去了酒楼。这其中谁在安排,还用说?
若说穆诚是个真正的男人,东明修还会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人陷害楚慈。可偏偏穆诚不能人道,哪怕被人下了药,也是于事无补。如此一来,白绮安自然不会与穆诚发生什么。可是白绮琴随后接到了消息,带着人去了酒楼。
若是事情闹大了,白绮安的名声也就毁了!
东明修认定这是楚慈玩的把戏。她虽是算计,可白绮安对她也算有利,自然不会真让白绮安毁在一个男人手中。所以,被人捉着白绮安和穆诚同处一室,必然有损白绮安名声。至于之后还想做什么,东明修心中有许多的猜测。
“虽然知道白诚对她有情,可我却想不明白,她如此算计我,毁我名声,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以此要挟表兄?”
白绮安似随口猜测,却是说着有心,听者更易揣测。
东明修一拂衣袖,转身下山。
楚慈,你让我很失望!
看着东明修离去的身影,白绮安眸子里透出一抹阴沉的光芒。
她忘不了,忘不了穆诚吻着她时,一声声的喊着楚慈。更忘不了,那人口中的‘我爱你’三个字,是那么的动情。
可是,那份深情,却不属于她!
穆诚的情那么深,她不相信楚慈当真不知道!可是,那人明知穆诚对她有情,却还耍着她,骗着她,真当她白绮安是傻子吗?
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白绮安看了一眼前锋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一勾。
楚慈,别回来了,永远别回来了!
按东明修给的地图,楚慈领着前锋先行。训练有素的士兵绝对服从,面对风餐露宿,茹毛饮血这等煎熬也能撑住。
严肃紧张的气氛,将心中之事压下。楚慈没时间去想东明修那些警告,也没时间去想宋文倾和穆诚会不会在剿匪途中起纠纷?
她想,她最该做的,就是立下军功,寻个合适的机会与东明修好好谈谈。毕竟是顶头上司,若是闹的不愉快,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千人之伍分队而行。楚慈领着百人之队披荆斩棘,陈科领着分队紧跟而上。
大半个月的行程,到达南县山匪区域时,楚慈看着连绵大山,若有所思。
“以南向北是官道要塞,山匪在窝山处出击,那处易守难攻,山匪来去自如,官府数次剿匪均失败而归。”指着前头的大山,楚月泽在楚慈身旁沉稳而语,“姐,以我之见,想要灭了南县之匪,需采用声东击西之道,北上南击,山腰处以猛攻之法迷惑山匪。”
夜里休息之时,楚慈将册子给了楚月泽细阅。一路上偶尔指点,如今到了山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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