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躯干很远的地方去,外观看起来变得像个很诡异的变了形的橡皮玩偶。
倒霉的荷兰兵早已在极度痛苦和极大的惊怖之中瞪着眼睛死去。
呆滞的眼神里留下的最后神情,全是惊恐和绝望。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歇斯底里的农夫和奴隶们,不折不扣地执行禄大人的指示,于是他们先后撕坏了三个荷兰人。
放过了另两个。
却也不算完全放过。
农夫们严格执行长官的命令,果断地掰断了另外两名幸存者的腿骨。
然后把三具严重走样的尸体和两个断腿的俘虏,像麻袋一样随手倒拽着,拖了回来,向禄大人覆命。
禄大人见到刚才那位“态度友善”的小队长先生时,小队长腿上断折的白骨,已经戳破了韧带和肌肉,穿过皮肤,血淋淋白森森地露了一截出来。
小队长先生浑身抽搐,牙齿间不住地发出格格格格颤抖碰撞的声音,嘴角沁出相当多的血迹。
沈禄掰开对方的口腔查看,果然,剧烈的痛楚导致这家伙的行动完全失控,他在无意识的状况下糊里糊涂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这个活口已经作废。
沈禄掰住小队长的后脑勺,双手微微用力,对方的颈椎发出喀的一声脆响。然后沈禄松手,小队长的头颅无力地耷拉到了胸口。
他的颈骨被巧妙的手法所折断,立即死亡。沈禄其实是于心不忍,给了他一个相当痛快的解脱。
然后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活口。
最后一个幸存者运气稍好一点,他没有在巨大的痛苦和剧烈的挣扎中误咬自己的舌头。
沈禄就问,“这枪是哪里来的?”
他用的中国话。
禄大人一时冲动,又有点心不在焉,竟然忘记了本队之中没有专业翻译的问题。
还好!身边的兄弟们都是给荷兰人干过奴隶的,多少懂几句荷兰日常语吧?
吃喝拉撒之类的,奴隶们肯定是懂的。
枪!哪里!制造!购买!这样的语汇就难说了,禄大人现在很担心奴隶兄弟们无法正确做出翻译。
在今晚爆发的夜袭战之中,唯一没有手染血腥的人,暂时是铃。
七爷关照妹纸,让铃负责一项很重要的任务:确保大家的退路安全。
这时候岛津爱知、沈福、沈禄三股部队已经把雅加达港烧成了一堆大篝火,唯独铃这一角鸦雀无声,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必须为大家稍后的撤退预留一条安全的退路。
铃的这项任务看起来很干净很和谐,没有太多的暴力元素。
然而,当整个港区都被浓烟和烈火笼罩的时候,唯一不失火的那个街区就会变得更加醒目。
铃的任务并不轻松。
不知道有多少没有被冲天大火当场烧死的幸存者,正在从四面八方,冲着铃的防区,拼命逃过来。
这些人很可能已经重度烧伤,却一时没有死去。
这些重度烧伤却一时不会死去的人,相当可怕,看起来就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重度烧伤会造就一种相当可怕的奇观!
被烧伤的倘若是面部,该伤者觉得脸部不舒服,随手一抹,就会将整片的皮肤抹掉。
脸上会呈现出没有皮肤覆盖,血肉模糊,组织和组织液暴露在外的地狱般惨景。
被抹掉的所谓皮肤,在重度烧伤的情况下,其实已经不再是真正的皮肤,更像是已经烧融的明胶,会像胶水一样沾在手上。
觉得手心被胶水粘得难受的话,用力甩甩,还能够把半融化状态的人类肌肤组织,甩到别人的身上或者脸上。
这是很可怕的场景。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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