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赶到了安州的治所燕乐城。
只见燕乐城门紧闭,鼓声大作,城垛上布满了灯火,一队队魏军巡逻而过。
“城上兄弟,我等从怀荒军镇而来,前往燕乐城有紧急军务,请放下吊桥,打开城门!”麻奎策马在城下喊道。
这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举着火把,向城下张望。
顺着火把的光亮,麻奎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此人左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伤疤,在火把的映衬下格外显眼,脸上一条凹下去的楞线,分外恐怖。
坏了,自知遇到了那个在树林里被木兰打的军官,他曾说过是燕州魏军,怎么跑到燕乐城了?麻奎本能地扭转了头,暗自后悔,当时怎么就没劝住百夫长呢!
也就在此时,城门上的达奚健连也借着吊桥上火把的光亮认出了那伙打他的人,叫门的骑兵身后,是一个穿着铠甲的魏军百夫长。正愁没处发泄,你倒送上门来了!
“尔等奸细莫靠近城池”,达奚健连咆哮道:“速速离去,不然我可要放箭了!”
说着,达奚健连才看清这伙骑兵的战马和身上一片血红,铠甲的铁片上溅满了血水,几乎每个人的马背上都捆着柔然人装束的人头,分外恐怖!于是赶忙命身后的士兵取来弓箭,摆出了一个拉弓搭箭的姿势。
眼见遇到了此人,恐怕再说多也无济于事了。麻奎只好策马转身,跑到队伍中向木兰禀明了实情。
木兰见状,两脚一蹬,策马跑到城下,取出腰牌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乃大魏怀荒军镇魏军,有紧急军情向白刺史通报,耽误了军情,唯你是问!”
木兰说话间,麾下战马不停地来回跺着碎步,木兰却声音高亢,目不转睛地盯着城门上的人。
“我安州与你怀荒军镇素无瓜葛,当前并无战事,要你等来此作甚?尔等奸细,速速离去,不然我可要放箭了!”
城上的达奚健连摆出手势,一众军士不敢怠慢,纷纷跑到城垛旁拉弓搭箭。
木兰眼见无法入城,咬着牙回奔到了众骑兵身旁。命众人不得擅束篝火,今晚在城外露营。
翌日,木兰早早地整好队伍,再次来到城门下,等待进城。
与昨晚不同的是,看着城门缓缓打开,数百魏军步兵从城内鱼贯而出,举着手中的长短各式兵器,将木兰的骑兵队伍团团包围。
这时,中军位置的步兵向两侧散去,一小队骑兵朝木兰等人跑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左脸带疤的军官达奚健连。
“哼!尔等奸细,昨晚叫你们走你们不走,今天偏偏又送上门来,那就休怪本将不客气了!”达奚健连说道。
“我等乃怀荒军镇魏军,有紧急军情向刺史大人禀报!”木兰倒不慌不忙,骑在马上拱手道。马背上捆着的柔然人头十分拉风,在木兰说话的时候,对面的魏军都下意识地面面相窥,向后退了几步。
“有何军情,拿来我看!”带疤军官说道。
“你是何人?”
“哼”,带疤军官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随即扭头转向身旁的骑兵。
“大胆”,该骑兵道:“这是我们安州司马达奚大人。”
“原来是司马大人,失敬失敬!”木兰行礼道:“我等有要事在身,欲进城面见刺史白大人,还望司马大人能行个方便!”
“现在倒想起来让本将行方便了?”达奚健连看也不看木兰,而是得意地笑道:“可以,将那天鞭抽本将的百夫长绑起来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还未等木兰等人说话,达奚健连指着木兰等人说道:“把他们的械也给我缴喽,不准带着兵器进城!”
“谁敢?”木兰说着拔出长剑,剑锋所指达奚健连。
与此同时,木兰身后的众骑兵也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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