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虽是濡湿不爽,但她身上气味也不难闻,有醇厚酒气与淡淡的皂香,他又仔细嗅了嗅,还有一丝雅逸药香,甘如饴,清如泉,越闻越是贪婪了去,竟想将这拥有这般好闻气味的人完全占有。
秦小鱼却觉得这家伙的鼻子在她颈部拱啊拱着的,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只觉自己这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但她的手却攒得愈发紧了,男子亦是感到她的紧张,她白皙颈部渗出些细密汗水。
后面那炽热气息越发凝重,她咬牙,小心翼翼问道,“皇上,这个姿势,会不会不大好”
“也是,那去床上。那儿地大,好办事。”
他气韵悠长,吐纳在她颈项的气息又烫了几分,她身子又再一颤晃,不颤还好,这一颤更觉大事不妙,她隐约觉得屁股下面有什么如铁柱一般戳人得很。
谁特么说皇上第三条腿不能站的这不站得好好的么,而且尺寸还不小,想到这,她只觉自己也是个女流.氓,打住后面的非非想像,整张脸亦是红得发烫。
再也扛不住了,她蹦似得,从他腿上跳起,屁股才腾空一点,又被他摁下去,再被什么狠戳了
tang下,她这次真被吓得尖叫出声,她心中满是牢,自己有什么好的,能被这一国之君如此“看重”
但她这么一叫,又搅起男子兴致,他眸色骤得一红,心中却多了一丝紧张,拎起桌上酒壶,尽数灌了下去,蓄了最后一口,捉住她脸,叼住她唇,强行将酒水哺进她口腔。
男子舌如游龙,霸道强势,在她口腔中肆意掠夺搜刮,她倒是木讷,完全不谙吻技,被迫将他哺来的那口烈酒咽下,烫得喉头发颤,起初她还誓死不从,坚决反抗到底,但这人似乎很会亲嘴,到后来他愈发柔情似水,她口齿笨拙
,他就倾情教授,他的舌仍抵在她齿间,发出模糊低醇的嗓音,“小鱼儿,你以后见朕是不是该尊称一声老师”
她募得一怔,刚才她竟浑然被他带人这如梦佳镜之中,这人着实可恨,老牛吃完嫩草,还让嫩草叫老牛“老师”,去你大爷的老师,她心中愤懑,本想重重咬下,将他那条可恶的舌头咬个稀烂,但谁教这人是皇帝,说实话,她不敢,只是微微退离他一些,两张唇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有麻木之感,肯定是被他给啃肿了,这人上辈子一定是猪,还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猪,否则怎会将她这般得啃
她摸了摸自己肿胀发痛小嘴,含恨又鄙视地觑了他一眼,只见他眸色温柔如那一地暖光,似有绵绵情意,又似在说,只要你跟了我,从此,我不会再让你的眼泪陪你过夜。
不由得,小鱼竟又是一时的沉醉,不想清醒,这人待她之好历历在目。
有些人冷硬如千年寒冰,近则冻伤,有些人温润如玉,温柔你一世岁月,慕容肆对于秦小鱼,是后者。
他轻柔牵过她手,抚过她那受伤的小指,他问道,“你这怎么伤了”
她抿了抿唇,垂下的眸中又泛起一抹殇,见她不语,他微挑了下眉,似绵言细语拂过她耳廓,“你在那树上画了一个圈,是何意”
猛地,她心眼一跳,今夜西子湖畔,他也在场么若非亲眼所见,他又岂会知道她用自己的血画了个小小的圆圈,那么当时他一定是藏在暗处,等他们都走了,才上前查证的吧。
她心中警铃大作,他是否也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会跟着她出去,否则又怎会与她这般亲近
强行按捺住内心恐惧,当然不会告诉那个圈圈是个诅咒,而且还是对那两只非常恶毒的诅咒,她冷静自持的谄笑,“奴才那是闲着没事干,纯属胡乱涂鸦,哪有什么意思”
“只是胡乱涂鸦么”
他沉吟一声,眸光紧紧攫住她那张由红变白的小脸,秦小鱼连连点头,可他下个举动,又把她和她的小伙伴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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