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衔住了那根下过毒咒的小指,细细含.吮,她嘴巴因过度吃惊,张得大大的,这人还真是只猪,什么都吃,她那手什么都摸过,还带着些血迹,他怎就不嫌脏呢
不过,这感觉不差,口腔湿.润温暖,那啥那啥太那啥了她的脸又是陡得胀红,就跟猴屁股似得。
她本想问一句,皇上,好吃吗,别舔得太干净,留点给我自己也来啃啃。
攸得,指尖一痛,她手一抖,他做了什么,再望向他,见他口中吐出一根小刺,她心神一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指缝被木屑刺伤后还留了一根小刺,她握着自己小指,一时间心潮澎湃得无以复加,慕容肆见得她憋屈了一张小脸,问她,“还疼么”
她摇了摇头。
他又问,“既然不疼了,那你怎还这副蹲坑难产表情,莫不是太感动了”
她又摇了摇头。
某帝很气恼,他难道这般体贴,这太监竟不感动,真是浪费他的口水。
她见怀帝即将发作的表情,她呜着小声道,“奴才想去撒尿,憋得慌。”
但这人精分,怀疑地盯着她,于是她更是憋屈,“儿时我天真地以为太监的产生是因为避免去厕所,这样就能每分每秒守在皇上身边服侍了。当我成了太监以后,才知儿时想法是多么荒唐,现在我压根就是得了尿频尿急尿不尽。”
不知是她表情太憋闷,还是她儿时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他噗呲一笑,这才让她起来,让她出去撒尿,她转过身,难掩心中兴奋,偷笑着扯了下唇,终于能成功出逃了
但是才得意地走一步,这人又在她背后叫住她,微微拧了眉梢,“秦小鱼,你想溜走”
“奴才哪能啊这皇宫是皇上的,这天下也是皇上的,奴才能溜往哪里去奴才去去就回。”她故作憋忍着,夹着两条小短腿,好似在恳求他,再不放她出去小解,她的膀胱真的要炸了。
但怀帝这次又出人意外朝自己走来,手上还多了什么,她只觉他唇边笑意惊悚的很,然,他的话更惊怂,“用这个。”
到了嘴边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秦小鱼这个太监奸诈的很,慕容肆怎会信得过她
小鱼颤巍巍地看着他手中那个空酒瓶,累觉不会再爱了,再强大的内心也是差点奔溃,她砸
吧着小嘴,支支吾吾道,“皇上,这个瓶口会不会太小其实那啥奴才是想上大号来着。”
“你何不早说”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空酒壶,小鱼又沾沾自喜起来,以为他是准许她出去如厕了,谁知他又笑眯眯道,“朕这里的坐便许你用就是。跑进跑出,岂不麻烦”
啊不会吧苍天啊,快掉一把杀猪刀下来让我捅死这个杀千刀的怀帝吧。
皇上私用之物竟要给她用,这人当真老谋深算,她瘪了瘪嘴,她还嫌他不卫生呢,他可是龙阳癖严重的男人。
“怎么,你不急了”
“急,肯定急。”
看着秦小鱼绞腿的模样,慕容肆眼尾一寸寸往上扬,他瞟了瞟房屋东角位置,秦小鱼会意,那里便是皇上专用的净房,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单间而已,可她着实不想去御茅厕,她并非尿急,亦非想上大号,只是要趁机溜走而已,但这个变.态怀帝偏不让她得逞。
真是求天不灵,求地不应呀,秦小鱼睁了睁乌溜溜的小眼,无望地看向怀帝,提了提裤裆,一步三回头地这才入了净房,关上房门,她也不敢解裤腰带,主要是担心皇上会躲在哪里偷.窥她。
等了许久,也不见净房内有动静,亦没见到那小东西出来,慕容肆细品着剩下那壶十里香,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他的耐心已快耗尽,“秦小鱼,你坐那里生了根么需朕亲自请你出来否”
我倒是想生根啊,秦小鱼真心不想出去,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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