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看样子都是搭帮结伙跑小买卖的。他回屋躺下,恍恍惚惚地好像跟孙希凤爬上红石砬,但见满山鲜花盛开,窝棚外披红挂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战士们围着他们说说笑笑,起初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听李队长高声宣布:“郭铁、孙希凤结婚典礼正式开始!”才猛然醒悟,刚想说什么,却被战士们推入屋里。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炕上挂着淡粉色幔帐,满屋洋溢着温馨的气息。明亮的油灯下,孙希凤脉脉含情地望着他,是那么美丽可爱。此时,郭铁仿佛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喜欢她的是爱她的,情不自禁地拥抱着她亲吻
可能是过于兴奋和激动,郭铁忽然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听到身旁响起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是希凤?那这不对!他猛地清醒过来,呼地翻身坐起,随即抓枪在手,喝道:“谁?!”
“喊啥呀,是我。”随着马赛花的语声,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滚过来。
郭铁憎恶地一把推开,喝道:“你?!你干什么?!”
马赛花柔声道:“五当家,你就不想?”
郭铁冷笑道:“马寡妇,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嘻嘻,我呀,我就把你当种马吧,哈哈哈”马赛花放荡地说。
真恨不得一枪崩了这个骚货!但郭铁还是忍住了,说:“马寡妇,实话跟你说,我虽闯荡江湖,但从不做下三烂的事!”
“吆吆,五当家,你看你,还真生气了。”马赛花仍在往前凑着,浓烈的香气扑过来。
郭铁忍无可忍,一脚把她踹下炕去。
“噗嗵!”马寡妇重重摔在地上,叫骂起来:“妈呀!疼死我了,哎吆,你个没良心的,咋这么狠?哎吆,哎吆,踹死老娘了,隔路的东西”
忽地,她嘤嘤哭起来,嘟嘟囔囔地说:“五当家,我苦啊,那死鬼长年累月不着家,只图自个儿在外面寻花问柳开心快活,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外守活寡。五当家,你嫌我不是黄花大闺女?可眼下在这疙瘩哪有啊?虽说我岁数大些,但俗话说,回笼觉儿更香,二茬儿瓜更甜”
郭铁跳下炕向屋外走去。
马赛花追上去搂住他的腰,哀求道:“五当家,你就可怜可怜我”
郭铁甩开她,喝道:“你再纠缠不休,我一枪毙了你!”
马赛花冷冷一笑,说:“打死我您也活不成,实话跟您说吧,您喝的茶水里我下了毒。哼,只有我有解药。”
朦胧的月光里,马赛花赤身裸体披头散发,活像个白无常。
郭铁心想:这个女人竟下如此恶毒的手段,难道仅仅是为跟我睡觉?想到此,他冲上去拽住马赛花的头发,把枪往大腿上一蹭推弹上膛,气愤地说:“我就不信你不怕死?把解药给我!”
“咣!”门被突然撞开,随即一道寒光袭来,“噗!”击中郭铁的手腕子,手枪脱落,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个鸡蛋大小的石球。而投出石球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的店小二,手提菜刀站在门口,随时准备闯进来。
“瞧见没?在我这疙瘩您别乱动家伙。”马赛花挣脱他的手,扭着大屁股走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郭铁心想:这个不起眼的店小二身手竟如此了得,看来马赛花和这个伙计绝非一般人物,马家店也绝不是等闲之地!他忽觉头晕脑胀,忙捡起手枪,来到河边把头插进水里泡了泡。然后,默默地坐那,放眼望去,山野空茫,晚风吹来阵阵凉意。
3
忽然,山口处闪出几个人影。
郭铁迅速躲在树丛里,等他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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