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径直朝自己的病房走去,心里却还在惦记着帕帖尔。他怎么会那么敏感,我们四个人中只有他闻到了怪味,这真是一件蹊跷的事,我估计他很有可能是过敏体质。
回到病房后,我喝了一杯水后就倒卧在了病床上,这时候大脑里又闪过了安全事务厅厅长雷蒙德的影子。这几天只要是在我独处的时候,脑海里就会不厌其烦地盘旋起他的身影,也许我真该给他打个电话了。下定决心后,我抄起了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可是一阵沉寂后电话那头却响起了“哔哔哔”的声音。一定是线路不通,看来岛上的通讯设施并不是很完善啊。我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这可就不能怨我了,不是我不想联系你,而是根本就联系不上你啊,我幸灾乐祸地想着。
阿曼达那边自然也联系不上,但是我却并不着急。现在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帕帖尔的身上,在我的心中阿曼达已经遥远得连个踪影都是那么模糊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移情别恋了。虽然还没有到最后裁决的时候,但是就目前来说我只想紧跟在帕帖尔的身边倒是不容置疑的。
在远隔千里的另一边,安全事务厅厅长雷蒙德也不着急,但是却十分恼火。他以为我又再一次故伎重演逃走了。竟然在如此荒僻的山野中还能够做到跋山涉水逃逸掉,真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他在懊恼之余也不得不钦佩我,但是却不能阻挠他再次下令抓捕我的决心。
其实阿曼达也早已给我打过数次电话了,可是每一次都是以我这边关机或者信号不好而告终。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会离奇地离开这个郊外别墅,还以为自始至终都是安全事务厅在限制我通话呢。在他自认为很合理的构想中,我正在和安全事务厅联手破解谜题,所以现在还是先不要打搅我才更加妥当。
而真正对我的消失产生疑惑的倒是我的宿敌伯顿先生,这主要还是因为他在安全事务厅和临危不惧派里都布下了眼线的缘故。我既不在安全事务厅的别墅里,也没有和阿曼达联系,这着实让他有些焦躁不安,但是他细细琢磨后觉得我绝对不会背离处于刀山火海的姐妹们而让自己独善其身的,他猜想我一定是在另外的某个地方寻觅谜面的答案呢。
“我必须得寻找到徐萌。只有掌握住徐萌的动向,才能抓牢胜利的棋子。”伯顿的主意已定,于是他下令加大范围布下严密的天罗地网,千方百计也一定要搜寻到我的踪迹。
我只是想小睡一会,但是没想到睁开眼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我急忙起身洗了一把脸后就向食堂快步走去。值得庆幸的是食堂还没有结束营业,我买完饭后便四处张望。虽然早就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遇到帕帖尔和恰里。果不其然,他们就坐在食堂的南侧一角,正在悠然地吞云吐雾呢。我急忙走了过去,和他俩分别打了招呼后,就落座于他们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你怎么这么晚了才来买饭?”恰里问道。
“我睡过头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又侧转过头来向着帕帖尔问道:“你怎么样了?已经好些了吗?”
“现在我好得不能再好啦。”帕帖尔猛吸了一口香烟后惬意地说道。
“也许你们应该少吸一点烟,为了环境,也更是为了你们自己的身体。”我说道。
“说得也对,但是你却体会不到‘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的感觉呀!”恰里一副自我陶醉的神情。
这个谚语倒是已经流传在世间好几千年了,我暗自思忖着。
接下来恰里又有了新的感慨:“而且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嘛,就是一副乌烟瘴气的臭皮囊。”
“说得太对了!”帕帖尔随即鼓掌叫好。
哎,真拿他们没办法!一种及时行乐的作风,等他们成家立业后多半就会摒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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